第37章 第37章_一根筋夫君被PUA后开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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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37章

  雀儿和茹春跟上姑娘,就像是金丝笼放出的鸟儿,欢快地闹着,吹着清爽的夜风,闻着路边的清香,终于呼吸到了一口自由的清香,虽然不过是被禁足了十日。

  “我们去哪?”

  “南下。”

  “可是当真不能回来了吗,我好想半柳居。”

  “不回来了。”

  一切都会过去的。

  曾经在侯府笑与痛都过去了,如今想来也不过是云淡风轻,渐渐在记忆中慢慢模糊。

  “南下好,我还没去过呢。”茹春本就是不停被卖,最后机缘巧合下进了侯府,纵然侯府有恩,可这个聒噪的麻雀惯会收买人心,明明相处不久,却让她心甘情愿离开。

  只是雀儿有些担心以后跟着姑娘会饿死。

  木大娘自己也觉得这的确是个问题。

  祝尹和把自己在她房间关了一夜,当真她就如此厌恶自己,厌恶自己到了这个地步,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离开,也要逃离,即便是软禁了她,她也要离开。

  第二日天还未亮他就推开了门,顶着一对黑眼袋,伯阳就知道他一夜未眠,可他又何尝不是。

  毕竟是他亲自送他们离开的,而且故意派人去了反方向寻找,如今早已找不到她们了。

  祝尹和一看到伯阳就掐了上去,但他纹丝不动,默认了一切,一切若是没有伯阳怎可能轻易做到,他太过相信他,却没想到他也背弃了他。

  “滚!”

  他掐上脖子的手终于还是落了下来,无力地垂着,仿佛一个行尸走肉。

  可一出府他就立刻恢复了清醒,驾马而去。

  伯阳也匆匆追了上来,以为他要去追少夫人,“外人踏入玖龙营即刻射杀!”

  这是军令,伯阳便停了下来,注视着他离开的方向,确实是去军中,近来军中管束愈发严格,外人根本不能踏足。

  他从未将他和她之事公之于众,只有侯府内部的人知道,至于他人问起来只说她近日醉心作画,不曾出门,渐渐对木大娘的议论也就少了。

  赵陵因不知实情,还是不是问起来这个弟妹,还以为两人是吵架了,所以祝尹和现在不怎么回府,从前可是日日回去,让他对木大娘也心生羡慕。

  “公子,查出来了,上次绑架卢姨娘的人是黄常派来的,本来他只是想抓二夫人。”

  “我知道了。”

  难怪上次的手法同以往如出一辙,只是此人不是被大哥抓了起来吗,又怎会再次出现,原本他只是以为还是叶征,可没曾想连黄常都出来了。

  此事关系重大,他必须找大哥问上一问。

  他难得主动来找自己,知道他一来定是有事,只是暂时猜不到是为何,又究竟发生了什么。

  祝尹和也直接开门见山就将此事提了出来,见大哥似乎也一脸惊疑,似并不知道此事,“他不是死了吗?他被狱里的恶霸打了一顿之后便生了重病,而这狱中恶霸之妇正是被这黄常关了去,而其他人也瞧不上他,于是大家一窝蜂上去就将此人打了一通,当时狱官们都挤不进去。”

  “那或许是我线索有误。”他仍心存怀疑,可大哥都能记得如此清楚则不该有误,姑且确认之后再和大哥商量此事。

  若真是他倒是也不难办,若是换了别人更不知是结了什么仇怨,对手更是难防。

  只是黄常还未找到,侯府就招到了众臣联名上书,表面上一切都是针对老侯爷而来,却无非是想将侯府瓦解,桩桩件件都拿出了强有力的证物。

  但以平远侯这么多年积攒的信誉,仍有很多人为他说话,不肯相信一切都是侯爷所为。

  事情起因在于贺州国下了一封战书,未直接送到侯爷手中,反倒是送到了皇上手中,而且正好是在上朝时众朝臣都在的时候提出。

  “平远侯可别忘了我们当初的约定。”其中有如此重要的一句话。

  很快当初之事就被引了出来,而且送来战书的人正好是侯爷的老对手墨安鹤津,而他如今正是贺州国的摄政王,两人年少时战场相识,自此惺惺相惜,英雄惜英雄,偶有书信往来,却不过是不痛不痒的文字,无非就是日常做了些什么,这些书信他都一一保留,如今却已成为了他的致命。

  是日侯爷就被扣在了皇宫,而侯府则被他人带兵偷偷搜刮了一通,最后他与鹤津的书信往来就被呈给了皇上,皇上扫了一遍之后直接就将他们都朝他的脸上甩去。

  侯爷现在无法为自己做过多辩解,皇上都出手那就证明此事再多解释无益。

  祝尹渊听说此事时正在和赵眉品茶,闻说此事直接就去了宫中,却被侍卫们挡在门外,任凭他巧舌如簧也不让他进去,今日是要扣死了侯府帽子。

  侯爷虽被皇上扣下,但仍不慌不忙,只是担心二子心急出乱,最后酿成大错。

  尹渊他不担心,他担心的是明侁,这个无法无人的小魔王,只怕他也不将皇上放在眼里,如此造成事情更无法收场。

  “这些你要怎么解释?”

  皇上已经气得直咳嗽,左手扶着额头根本不愿看他。

  “这些都是真的,但臣以多年的军功为誓,臣从未私通外敌,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我酉国的事,请皇上明察!臣以全家性命担保,臣无愧!”他将无愧拖得很长,长到他差点呼吸不过来。

  皇上正在气头上,根本不知道他所言究竟是真是假。

  “那上次马贼一事你作何解释?你一个侯府如何藏来如此多兵器,是要造反吗!”皇上直接拍了板,然后十一周围的宫娥公公都差点吓得不轻。

  祝尹和听说了此事快马加鞭赶了过来,却仍旧被堵在了宫墙之外。

  盛妃见遥安似要偷偷溜出去,于是直接叫住,问她去哪。

  “我就随便出去走走。”她假装什么也没发生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可盛妃怎会不清楚她的小心思,她有没有撒谎一眼就看出来了。

  “不许去!”盛妃直接就拦住了她,根本不给她辩解的机会,“你祝叔多少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他可是当时直接被皇上上了剑在脖子上,你觉得你去了能有什么用。”

  遥安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回来,心思却飞去了外面。

  一个算命先生经过两人时轻飘飘留下了一句要下雨了。

  两人都警惕起来,想叫住他却又觉得这不像是对他他们所说,便也未做过多举动,祝尹和本想跟上去,可大哥拦住了他,“等着便是,莫要闹什么幺蛾子。”

  他只好乖乖在门口等候,只希望侯爷能安然无恙从中出来。

  可是两人足足等了一夜,等到宫门关闭,等到宫门又开,侯爷始终没有出来。

  眼看着宫门打开了一点光亮,祝尹和心急如焚根本等不下去就要冲进去,祝尹渊直接掏出了剑,“你这是做什么?闯宫?如果你冲了进去,那就是谋反,我们侯府多少个脑袋够你砍的?”

  他立刻就冷静了下来,收回了手中的剑,他不是不知道此事后果,可一时情急就差点犯了大错。

  一会儿侯爷爽朗的笑容从宫门内传来,两人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他一出门就看到了两个儿子在宫门外等候,心中百味杂陈,当初他被皇上差点抹了脖子的时候外面可无人等他,更无人替他收尸,“你们等我做什么?”

  “等你回家,今儿个是我的生日,眉儿正等着我们呢。”祝尹渊给侯爷披上了披风,扶着他进了马车。

  “皇上找我下了一夜的棋,刚刚才放我出来,今日不用上朝了,正好。”

  祝尹和才知原来今日是大哥生日,而父亲也显然并未说实话,若当真是无恙,侯府又怎可能被清,即便侯府仍旧是那个侯府,府内的丫鬟小厮也都安然无恙,可心中早已翻起了千层巨浪,如今见到三人回来才松了一口气。

  赵眉的肚子又大了一些,却仍一直在门口站着等他们一块回来。

  卢沄不知究竟该做什么,便也和这大夫人一同站着等,她忽然觉得如果今后能一直这样就好,兄弟在外,而他们一回来就看到妻子在屋内等候,然后大家一块用膳,再添几个小宝宝在屋内追打玩闹。

  这是她第一次在侯府有了一种家的感觉,却是在这样的境况下。

  “我的大孙子有没有被吓着啊?”侯爷一脸慈爱地对着还未出生的未来孙子说话,一时间氛围顿时轻松了下来,卢沄也并未多想,如此看来确实是无大碍。

  大家围桌而坐,难得和谐。

  祝尹和虽面上仍是开开心心,心中却焦虑不已,他不知道究竟还会发生什么,或许这只是一个开端,他也不知父亲究竟与贺州国有何关系,只知此事绝不会善罢甘休。

  大家一起为大公子贺了生辰之后侯爷就回到了房中,将祝尹和叫了过来。

  “你性子急,还犟得很,凡事多听你大哥的,你大哥稳重,你若是给自己找了麻烦就找大哥,不必疏远,总归都是一家人。”他语重心长地说了这么一段话,最后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转身离开。

  “你去哪儿?”

  侯爷停住了脚步,轻笑了几声,“如厕!”说着就哈哈大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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