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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圣子沦为阶下囚,被主教和国王联手囚

  绥海帝国城破的前一天,身为帝国圣子的林旬还在教堂内做虔诚的祷告。

  玫瑰花纹的七彩玻璃窗透过阳光,在光洁的地板上投下明亮的阴影,折射在正跪坐于神像下闭眼祷告的黑发少年身上。

  他的头发乌黑,轻柔的碎发垂在脸侧,纤长的深黑睫毛微微颤动着,如同即将振飞的蝴蝶,高挺的鼻梁、玫瑰花瓣般的唇瓣,白皙的脸庞上略微沾染飞在空气中的微晶尘埃。

  这个漂亮又冷漠的少年身穿雪白、绣着繁复花纹的长袍,衣摆和袖口上纹着古老又神秘的经文,双手十指交叠并拢放在胸前,低声喃喃着诉说某些繁复的文字,姿态虔诚不已。

  他所面对的那尊神像,是绥海帝国自古以来崇拜信仰的神明,姿势端庄,面容威严且慈祥,眉眼之间带着普渡众生的悲悯,双眼轻轻张开,眼珠正好是往下看的视角,似乎是在怜悯着正做祷告的子民。

  “圣子殿下。”

  林旬听到这话,双目微微张开,一双赤色瞳孔带着怜悯众生的温和,轻轻转身,看向声音的来源处。

  那是一个衣着俭朴的男人,坐在祷告席上,服饰虽不名贵,但整洁简朴。他有一头银白色的碎发,浅紫色的瞳孔静静的看向林旬,周身散发的冰冷气息让人无法忽视。

  “下次记得在我做完祷告后,再来找我。”林旬的语气没有责怪的意思,带着点温和,“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

  颜州芜从祷告席上站起来:“家人的身体好多了,我来还愿。”

  林旬了然的点头,轻轻抬手让他过来,颜州芜的眼神一刻也离不开他,走到林旬面前跪下身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亲爱的子民呀,愿海神保佑你。”

  他的手抚上青年的额头,闭上眼睛低声喃喃着,念动古老的经文,神秘的音节低声响彻着,寂静空旷的教堂内只有他们两人。

  颜州芜垂下眼睑,淡紫色的瞳孔氤氲着晦暗不明的情绪。

  祈愿结束后,林旬移开手掌,语气轻缓的对跪在地上的男人说道:“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祈愿了,教堂发布的公告看了吗?”

  “嗯,我看过。”颜州芜站起身来,脸上的表情带着复杂,声音有些喑哑和干涩,“明天之后,您将不是圣子,绥海帝国会重新选拔出新的圣子,来替代您的位置。”

  “是啊。”林旬的双手轻轻合起来放在胸前,漂亮的五官舒展开来,像极了夜色中绽放的玫瑰,“我明天正好满十八岁,按照绥海帝国的法律,历代每位圣子在满十八岁后便可恢复自由身,可以选择新的人生。”

  绥海帝国的历代圣子选拔,会从一批无父无母的五岁幼童中选择一位资质优良的孩子,之后便送到教堂由大主教亲自抚养。

  圣子从五岁开始,便不能踏出教堂一步,不能恋爱和结婚,只能留在教堂侍奉神像、做祷告、倾听教众们的疾苦和祈愿,直到年满十八岁,才能正式脱离“圣子”的身份,过上普通人的生活。

  “明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了。”林旬说起这个时,眼中多少有些期待,“我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十三年,都不知道外面变成什么样了……”

  他对海神确实虔诚,也是绥海帝国最受民众们欢迎的圣子殿下,只是无休止的念诵经文和祷告,多少还是让他有些期待外面的世界。

  “圣子殿下,您会结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颜州芜的提问让他一愣,过了半响,才有些茫然的说道:“不清楚,或许会吧……”

  他已经脱离人类世界太久,不知道正常社会运行的人际规则和关系了,平常都是大主教教导他许多事情,从来没有亲身体验过外面的生活。

  林旬的这个答案让颜州芜脸色一白,他的语气有些不好:“为什么?您不爱我们这些子民了吗?这些天您要离开的消息,绥海帝国的百姓们都知道,游行示威的队伍都排满了整个玥兰大道!”

  “您是帝国最受欢迎的圣子殿下,人气甚至比当今的国王殿下还要高,为什么还要……”

  林旬叹气一声,打断了他:“州芜,我当然清楚这一切。”

  “可是抱歉,我也想开始自己的人生,在教堂待了十三年,我很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颜州芜沉默了,他浅紫色的瞳孔静静的注视着面前貌美的少年,轻轻问道:“真的不能再考虑一下了吗?”

  历代圣子不是没有过延迟离开时间的,林旬的人气这么高,是帝国最美最品格高贵的圣子殿下,只要他想留下,那并不是什么难事。

  可是林旬并不想。

  他轻轻回应道:“州芜,我不能留下了。”

  一瞬间,颜州芜眼中的光消失了,他垂下眼睑没有说话,简单和林旬到了别便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走后,林旬隐约觉得有些奇怪。

  颜州芜是他成为圣子以来,最为虔诚的教徒,几乎每周的祷告大会,无论刮风下雨,对方都会风雨无阻的前来,也和林旬的关系最为紧密。

  听其他人说,颜州芜之前是从其他地方迁移到这里来的,具体是哪里不得而知,过去也一概未知。

  果然子民们还是爱戴海神啊。

  林旬轻笑着这么想,他明天就要卸任圣子一职了,便想着现在去更衣室,把这套圣袍换下来交给大主教。正好也和对方告个别,大主教这么多年精心抚养他,如同父亲般。

  他刚想着要去找大主教,出教堂的时候就触到了霉头。

  路边的金色长发男人斜着身体依靠在墙壁上,一双冰蓝色的瞳孔眯起来看向林旬,穿着较为华贵,身旁还有一辆马车。

  “圣子殿下。”谢韶意出声,轻笑着看他,“还真是巧啊。”

  “不巧。”林旬见到他就没好脸色,脸上头一次浮现冷漠的神情,“我不想见你。”

  “何必对我这么严苛呢?”谢韶意无奈的摇头,唇角浮起笑容,“我只不过是想让百姓们明白,不要盲目崇拜所谓的神明而已。”

  他的视线移到教堂内那尊慈眉善目的海神神像,语气带着点戾气:“所谓的神明,其实根本没有庇护我们任何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众生皆苦,神从来没有怜悯过我们,圣子殿下,您也该认清这一点了。”

  林旬置若罔闻:“谢公子,我从五岁起就在教堂侍奉海神,对于我来说,海神是我唯一的信仰,恕我无法理解你的观点。”

  他知道谢韶意身为开明派,一直对海神的存在抱有质疑,并且倡导教堂和神像的消失。

  他无法理解,只是隐约听说谢韶意的家人曾经日夜跪拜侍奉海神,最终却得重病而死。

  林旬垂下眼睑,不管如何,他都是教堂海神的圣子,信仰从未偏移过。

  简单和谢韶意吵了几句,他临走前还冷冷嘲讽对方:“谢公子,还是等你有了信仰吧,那时候你才能理解我的想法。”

  他走后,谢韶意的视线紧紧盯着他的背影,好一会儿才叹气一声:“我已经有了信仰……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临近绥海国的长榆国是新崛起的国家,听说年迈的老国王死后,长榆国的王子继承了王位。

  林旬对这些事情有所耳闻,但并没有在意,直到绥海国城破的时候,他这才意识到很多事情不一样了。

  国王被抓、王公贵族们被俘虏,林旬身为绥海国最尊贵的圣子殿下,也难逃阶下囚的命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被士兵们从马车上押送下来,头套被猛地取下,听到一句极其傲慢的话:“你就是绥海国的圣子?”

  林旬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瞳孔有些无神的聚焦到眼前的男人身上。

  一头利落的短发,苍绿色的眼睛像猛兽的心脏,男人居高临下看向他,高大的身材披银色厚重的铠甲,腰间挎着一把利利剑,俊美深刻的五官在瞥到林旬的样貌时猛地扭曲了一下。

  身为长榆国首席将军的江然低声骂了一句:“长这么好看!怪不得……”

  他的喉咙哽住了,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林旬好一会儿,旁边的侍卫官小声提醒他:“将军,国王那边催咱们了。”

  一听到这话,江然有些恼怒的低骂道:“老子知道了,催什么催?再催把你阉了!”

  侍卫官被吼的不敢吱声。

  林旬有些不明所以,长榆国的国王要见他?一个沦为阶下囚的犯人有什么好见的?

  他垂下眼睑,想到自己的国家灭亡了,连自己这个圣子也估计难逃一死,这一切好像如同梦境般。

  “走吧,陛下要见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然用铁链锁住他的手脚带他前去见国王,一旁的侍卫官疑惑但又不敢说话,毕竟以前牵引犯人这活都是他来干,大将军可从来没亲自带过人。

  林旬被带着来到一间房内,他看着里面华丽的装饰、柔软名贵的地毯,房子中间还有一只巨大的金色牢笼,整个罩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像极了一只关押名贵宠物的地方。

  他有些疑惑的皱眉,还没来得及询问,就听到江然冷声说道:“在这儿等着。”

  男人顺手给他解开手铐锁链,转身时犹豫的看了他一眼,说了一句:“你……想吃什么就告诉我,等会儿我让人送。”

  林旬疑惑的点头,低声道了谢,但还是忍不住想着,自己这个犯人住在这里?虽然房间布置很奇怪,但是看着很豪华,这是一个犯人该住的地方吗?

  他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自己会接受什么样的严酷刑罚,听说亡国的阶下囚都很惨,更别说他这个圣子了。

  等待的时间让他有些饿了,江然让人给他送来不少饭菜,林旬吃饭便等的有些无聊了,长榆国的国王到底要审问他什么?怎么还不来?

  他迷迷糊糊的躺床上睡着了,睡梦中感受到旁边的床垫陷进去一块,沉稳的气息混合着熟悉的味道涌上来,林旬朦胧的睁开眼睛,突然就看到眼前一张熟悉的脸。

  “主教大人!”他惊讶的叫出声,有些欣喜的从床上起来抱住了男人,语气带着依赖,“阿父,我好想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穿主教服饰的男人戴着单边眼镜,沉稳俊美的面容浮现清浅的笑意,他温柔的抱住林旬扑过来的身体,揉了揉怀里孩子的黑发,低头在他的额上亲吻着:“我也想你。”

  林旬有些不自然的移开额头,尴尬的说:“阿父,我已经十八岁,不是小孩子了。”

  他五岁就被送入教堂,由大主教亲自抚养长大,所以习惯称呼对方阿父,小时候他总是缠着男人睡觉讲故事,随着年龄渐渐长大,自己也不愿和对方太过亲近,总觉得这样做太别扭。

  钟宿深沉静的看着他,眼神氤氲着晦暗的情绪,手指轻柔的抚摸他的脸:“好。”

  漂亮的少年亲昵的用脸颊摩擦着他的手指,惹得他心神一荡。

  这是他的孩子,看着这颗漂亮的幼苗从五岁起成长,逐渐长成艳丽到摄人心魄的美貌。

  他已经等的太久了,无数个夜晚,只能偷偷在林旬的杯子里下安眠药,等少年熟睡后才能潜入房间,做一些边缘性的手淫或亲吻的动作。

  不敢伤害他,不敢说出口,只怕永远失去这个漂亮的孩子。

  这是他的一手养起来的宝贝,钟宿深心想,他怎么舍得放手。

  林旬笑起来,突然想到什么,紧张的伸手抓住男人的袖口:“阿父,你怎么会在这儿?也是被抓过来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脸色浮现担忧:“他们……有没有对你动刑啊?你有没有受伤?”

  林旬真的没想到自己会在这里见到主教,他们都是亡国后的阶下囚,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可怕的刑罚。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离开?听说国王要见我……阿父,这是为什么呀?”

  林旬满脑子都是一堆疑问,他好不容易在敌对国度见到熟人,就像一只可怜的幼兽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般。

  钟宿深静静的看着他,深色的瞳孔酝酿着翻腾的情绪,手指摩擦着他的脸颊,久久没有说话。

  “阿父?”林旬只觉得那只摸在自己脸上的手指逐渐收紧,滑动的动作也变得暧昧起来,让他背脊发寒。

  “你不能离开这里。”

  温温柔柔的声音响起来,带着点上位者的倨傲。

  林旬怔了一下,视线转移到门口处,看见那里站着一个年轻男人,身上穿着华贵复古的服饰,气度非凡,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紧紧盯着他,脸色温柔,但那双锐利的眼神看的他浑身不舒服。

  “我是长榆国的国王,褚岑。”男人走过来,伸手去摸林旬柔软的发,轻轻展露一个笑,“绥海的圣子殿下,你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旬有些不自在,想躲开对方的手,却被狠狠攥住了下巴,惹得他一痛,皱眉流出些许眼泪:“疼……”

  他紧张的拉扯旁边沉默的钟宿深的衣袖:“阿父,我不要在这里……”

  “看来你还不知道啊。”

  林旬一愣:“什么?”

  褚岑含笑看着他,手指强硬的掰着他的下巴,让漂亮的少年看向自己,那张美丽的容颜让他呼吸一窒,声音喑哑:“想让你的阿父带你走?”

  “你不知道这次你们国破的原因,就是你这个阿父在中间传递消息和情报才促成的吗?”

  “也是他让人把你带到这儿的,当然,我也和他一起出了力。”

  褚岑轻轻贴近他那张惊惧而变得苍白的脸颊,声音低沉:“漂亮的圣子殿下,你哪儿也去不了,只能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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