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坑爹?救娘!_水浒:吕布坐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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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6章 坑爹?救娘!

  杨家今日的晚膳十分丰盛,杨氏心疼孩子多买了不少羊肉回来,又从熟食店铺挑了只烧鹅,同去的扈三娘与杨民为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买了不少肥美的鲜鱼与虾蟹,又沽了两坛米酒。

  等酒食上桌,众人动筷之下纷纷夸赞杨氏手艺好,却是都知嚷嚷着帮厨的扈三娘只会武艺,于厨艺是七巧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年幼的杨再兴更是高兴,吃肉吃的满嘴流油,只他一个小孩儿到底肚量有限,填饱肚子后要了吕布的环首刀跑去一边自己顽耍。

  “来来来,吕兄满饮一碗,今日多有辛苦。”

  “某哪里辛苦,不过是略微活动手脚罢了。”吕布与对面的人碰了下酒碗,看着远处口中咻咻有声,正舞动长刀的男孩儿:“倒是令郎天生神力,领悟的又快,让某甚是羡慕啊。”

  大抵父母都是爱听别人说自家孩子好话的,杨邦乂脸上瞬间有抹自豪的神情,哈哈笑着给对方斟好酒,又是碰杯而饮。

  这顿饭时间吃的不算长,两坛酒喝尽的时候,众人依次停下手中碗筷,用手摸着肚子,显是吃饱喝足,扈三娘端上饭后的茶水,杨邦乂拿吸满热水的湿巾擦把脸道:“吕兄之后要去哪里?”

  吕布同样拿着湿巾净面擦手,又看着杨氏走向那边的小人儿道:“顺着江淮水上去,一路看看各州样子,之后……”吸了口气,抬头对着那轮明月吐出道:“某想去下邳看看,或可会走彭城回去吧。”

  “那这一路倒是够……”

  嘭——

  巨大的声响打断了男人的话,满院的人惊愕间纷纷转头,就听又是哐的一声巨响,那边院门震动一下,随即轰的一声被撞裂开来,十多名手持棍棒的普快跟在一个长着络腮胡的汉子身后冲了进来。

  进门的张都头大喝一声:“你们的事儿发了,识相的束手就擒,莫要给自己找不自在!”

  他这是每次捉人都如此喊,已是成了习惯。

  往日里,犯事儿的人听了往往要不惊慌失措,要不就拔脚跑路,今日这伙人除了那长相文雅的男人与一旁搂着孩子的女人有些惊慌,其余几个倒是都挺镇定,尤其一面相俊朗的男子与一带着和善笑容的中年男人,这两人还拿起茶盏喝了口茶,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自己,一旁身材魁梧长相稚嫩的汉子往前了一步,另有两个肤色黑白各异的汉子正看着这边冷笑。

  张都头心中奇怪,嘴里却是没迟疑,吩咐左右捕快道:“上去拿人。”

  “都头,拿哪个?”有人看着这般多人有些吃不准开口问道。

  “都拿了。”张都头不假思索道:“带回去慢慢审问。”

  却是黄文炳同他讲过,将这里人都带回去,有罪没罪全都审讯一遍,有罪的关了,没罪的脱层皮下来也关了。

  “是。”

  几个捕快应了一声,随即拿着绳索,提着手中棍棒上前。

  余呈看着他等过来冷哼一声,迈步上前,棍棒挥动中,少年身手灵活的避开当头打下的哨棒,大手一伸捉住一旁横敲过来的棍头,朝上一抬挡住另外两根砸下来的棍子,随后脚踢拳打,几声哀嚎在院中响起,站在旁边的张家兄弟对视一眼,随后拽拳飞脚的上前助阵,惨叫的声音在增多。

  ……

  “癞子,这些人不好惹啊。”持着棍棒的瘦高捕快紧张的看着被揍的同僚。

  “是啊……这时候上去岂不是自己讨打?”头上长着黄癣的人进一步退三步,一脸的苦色。

  他俩在此磨磨蹭蹭,后方恼了张都头:“你俩磨磨蹭蹭做甚!同我上!”

  这两人转头之际觉得看到什么,络腮胡的都头拔刀走了上来,瞪着两人:“你二人敢抗命?”

  “不是啊都头,那边有两个想跑的。”

  “我二人去抓他们。”

  说话间,这两个捕快提着棒子跑去一边,那张都头顺着二人行进方向看去,见是一对母子,当即吐口唾沫:“两个没卵蛋的,回去收拾你们。”

  手中刀一震,杀向混战的人群。

  ……

  后面,吕布轻瞟一眼前方打的热闹的众人,将喝空的茶盏放到桌上,口中淡淡道:“看来是要提前离开了。”转头看看一旁有些愣神儿的杨邦乂:“杨秀才,倒是连累贤伉俪了,不若与我等一起走,路上也有个照应。”

  “这……应是不必了。”杨邦乂眼神有些飘忽:“大宋自有律法,只要各位能出城我自有把握无罪脱身。”

  “看来杨秀才在官府中有些关系啊。”李助眯缝着眼看着那边的书生。

  “还是有两个至交能帮上些忙的。”说话的男人眼神渐渐坚定,似是在心中说服了自己:“如今夜晚没有宵禁,各位带着民为弟快些离开州城,到时如何解释是我的事情。”

  吕布抬眼打量这书生一下:“也罢,有些事情总要去经历了才知。”

  “吕兄你甚意思?经历甚……”

  “啊——”

  杨邦乂正想询问吕布是何意思,猛的听到自家夫人那边惊叫一声,却是杨氏见着公差过来惊吓出声。

  那读书种心中一慌,转头看去,就见两个手提棍棒的公差杀气腾腾的朝着二人奔去,不由又惊又怒,大吼道:“你等怎能向妇孺动手?”

  吼声间,那二人已经到他母子近前,脸带兴奋之色的就要将人拿下,杨氏慌忙将杨再兴护在身后朝后退着,口中惊慌道:“你等要做甚?”

  “抓你这贼婆归案!”癞子头的捕快口中说了一声,见她朝后退去,不由眉毛一拧,面有猖狂之色:“贼婆子安敢拘捕?”

  棍棒一挥,啪的一声打在杨氏胳膊上,妇人痛叫一声捂着胳膊跌坐在地。

  “夫人!”杨邦乂看的双眼血红,高声喊叫:“你等官……”

  “腌臜厮,安敢伤我娘亲!!”

  带有尖锐的少年音顿时将他声音压了下去,杨邦乂一怔,就见自家儿子拿着环首刀猛的劈了过去,那癞子头一惊本能朝下一看,还没等看清,一道刀光闪过,噗的一声砍过膝间。

  “啊——呃——”

  凄厉的惨叫中,懒子头顿时矮了一截,还没等叫声停歇,面带怒色的孩童斜撩长刀,只一下就将脑袋劈飞上天。

  吕布看的眼神一亮,带着笑容道:“小子学的不错,这刀砍的正好。”

  “我儿住手……”杨邦乂却是想要劝阻杨再兴,陡然那边剩余的捕快大吼一声:“老子宰了你个小畜生!”

  双手一举,棍棒劈头盖脸的砸落下来。

  杨再兴反应也快,双脚猛蹬地面拉近两者距离,双手握着环首刀朝前一送。

  “啊喔——”

  一声不似人叫的声音在夜空下响起,那边注意着这边交手的吕布皱了下眉头,笑容收起,面色难言,李助眯着的眼睛睁开稍许,捋须的手停了下来,而适才担心的杨邦乂则是不由自主夹住了腿,一脸的不敢领教之色。

  场中,正在撕打的人也被凄厉的叫声惊动,纷纷侧目,只见那瘦高男子丢了棍棒,双手捂着胯下,却是身高不够的小人儿一刀将对面子孙根捅了个对穿,许是觉得这瘦高捕快鬼叫的让人心烦,杨再兴将刀一抽,对面捂着裆的人影朝前倒下之际,一刀砍在脖颈侧面,顿时声音一消,了账当场。

  “逆……唉——”杨邦乂脸色复杂,想骂自家儿子,却又觉得他没错,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最终满胸郁气化为长叹,认命的走向那边受伤的妇人,查看起伤情来。

  “你……你们……”

  张都头瞳孔一缩,话都说不利索,只是举着刀僵在当场,死了人了,这性质就变了,黄通判不是说这家人老实,过来三言两语就能将人唬住吗?怎生还藏了个杀星在此?却不是让俺坐蜡?

  他等官差一时惊慌失措,后方扈三娘提着几把朴刀奔了出来:“余呈、大郎、二郎接着。”

  手臂挥动,三把朴刀扔了过来,三人身手麻利的接下,转头冷笑的看着一众鼻青脸肿的官差,适才没死人他们还能搂着劲儿不下死手,现在恐是不能善了了。

  李助接过扈三娘递过来的长剑系在身上,沉思一下凑近吕布道:“哥哥,似是有些不对,这伙人应不是冲着恁来的,不若擒下来问个清楚。”

  吕布点点头,大马金刀的坐下,口中吩咐道:“余呈,留那个领头的。”

  “是!”

  口中应了一声,这魁梧的少年朴刀一挺,大喊一声:“相好的,留下吧!”,当即冲了上去,刀光霍霍,劈的张都头双臂发酸、叫苦不迭,握刀的手开始发麻,下一瞬,被瞅准破绽的余呈一刀挑飞手中兵刃,又调转朴刀,一下抽在腹部,顿时倒地捂着肚子不住呻吟,他也不停歇,刀光一闪,砍向其余站着的捕快。

  旁边二张也欲在这些新兄弟面前表现一番,双双使出浑身解数,三个人三把刀不住砍中人体,惨叫声不时响起,鲜血飞溅,前来捉人的捕快不住倒在血泊,外面有听到惨叫的探头朝里观瞧,见着同袍被杀的一幕纷纷一脸惊恐的扭头就跑。

  “啐——就这么些料也想来拿哥哥?”

  张横将沾满鲜血与油脂的刀锋在死尸身上擦拭干净,一旁余呈则是弯腰将满脸死灰的络腮胡都头提起,迈步走到吕布面前朝下一扔:“哥哥,这厮在此。”

  吕布轻轻嗯了一声,侧后方的李助上前一步,问话这等事自是不会让身为首领的人去做,但见这金剑先生走到张都头面前蹲下,一把揪住头发将头提起:“你等今晚到底是来抓何人?”

  那张都头将眼一闭,李助冷哼一声,起身抽剑往下一插——

  “啊!”

  那张都头疼的满脸是汗,惊恐的看着插在大腿内侧的长剑,李助换上和蔼的笑容,慢慢将长剑抽出,尚沾有鲜血的剑尖儿指向张都头两腿之间,语气诚恳:“适才见你那下属喊的凄厉,许是挺痛苦的,只不知是否真是如此,兄台可能为我解开这个疑惑?”

  “等等,等等——”豆大的汗水从脸颊滚过,顺着络腮胡滴下,这张都头想往后移,却伤了腿用不上力,只得连连开口:“俺说,俺说就是。”

  看了一眼扶着妇人走过来的杨邦乂,这人语速极快的道:“俺来是捉这杨家的所有人,不拘是谁,一总全拿回去。”

  众人互相看看,杨邦乂奇怪道:“为何?”

  “是那个配军。”慌张的看了眼在侧后方站着的杨民为:“最近这无为军城未曾有过配军前来,有人出首相告,这里或是有个潜逃的配军在此,是以俺才带人前来。”

  众人眼光朝后一瞥,又转回来。

  脸有金印的男人却是神情复杂,见人都转过头去,轻声呢喃一句:“是因为我?”

  李助打量一番住口不言的都头,摇摇头,手中用力,嗤一声隔开一层布料:“还有呢?”

  络腮胡吓得一哆嗦:“没了,俺说的就是全……”

  噗——

  “啊——”

  长剑入肉,李助仍是笑吟吟的,眯起的双眼睁开一条缝看着惨叫的男人:“兄台是否要赌一下,我下一剑会不会刺你那里?”

  “不……不用了。”咬牙硬生生挤出几个字,看了眼又插在腿上的长剑,这张都头任命道:“是黄通判吩咐,不管这里有几人,也不管是潜逃配军还是无罪的书生,将人通通抓回衙门,有罪的罪加一等,无罪的想法扣上罪名,将家产剥光,发配琼州。”

  杨邦乂夫妇在旁听的又惊又怒:“怎生有这种人,我们家何时得罪黄文炳那厮了?”

  “黄文炳?”吕布疑惑的抬头看看那边的杨家人,又看向扈三娘:“可是来时听说的那什么飞天烙台?”

  “名字是没错。”扈三娘点点头,她对这绰号印象也深,是以记得牢靠。

  “就是那厮。”听到他俩说话的杨氏捂着肩膀,咬牙切齿道:“出首那人定是他家管家,这厮亏着还是我等邻居,平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未曾想如此狠毒,真没瞎了他那绰号。”

  “那好,既然就在左近……”吕布站起身子,走到杨再兴身旁将环首刀拿回:“我等就去会会这个通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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