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你江山(8)_我想独自美丽[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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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你江山(8)

  听见这声音,许娇转头去看。

  正好让她看见那本该在宫宴上接受群臣吹捧、接受外国使臣祝福的主角,摄政王虞烨。

  那句‘私会佳人’依然在许娇的脑海里盘桓。

  此刻,聂云月也看向来人,已经成长为翩翩少年的他常年在宫廷中生活,已经很能将自己的喜怒全部藏住,如今面对一个率兵大败梁国、让他差点沦为阶下囚的罪魁祸首,他面上却很沉稳,只是眼神变了变,就礼貌地拱手对虞烨行礼:

  “虞将军。”

  虞烨瞥了他一眼,又去看许娇,就听这位小太子轻描淡写地解释了一句:“方才在宫宴上吃得多了,出来散散步消食,倒是虞大人如今是大燕功臣,亦是今晚宴会的主角,怎么也出来了?”

  听见许娇的话,虞烨冷淡地回了一句:“锦衣卫那边有些事情亟待处理。”

  许娇点了点头,顺口客套了一句“大人辛苦”,随后也没有跟聂云月打招呼,就带着身边的人往东宫的方向去,无意再去应付宴会这样的盛事。

  话又说回来,她这样一个没有实权的太子,在不在宴席上又有什么关系呢?

  有这个时间看那些人逢场作戏,多读一点书不好吗?

  许娇惦记着前些日子看的一本正史叙述,领着下人们往回走的步伐快了许多,等到聂云月也告辞之后,虞烨在原地看去,只能瞧见太子仪仗后面长长的宫人队伍手中盏盏宫灯的光芒,如游蛇、如长龙。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许娇离开席面的时候就寻了个借口下意识地跟了过来,或许是想要看看自己不在的这些时间里,许娇有没有发生什么变化吧。

  如今想来——

  这位太子殿下似乎长高了一截。

  宽大的衣裳下,不像原先那副瘦的只能用骨架堪堪将衣服撑起来的样子,倒是有了点肉,下巴也不再像原来一样尖。

  养的还不错。

  虞烨脑海中划过一句评价。

  身边人看她在这路间站的太久,直到周围都没有任何人在了,不由有些疑惑地斗胆出声道:“虞大人……”

  虞烨收回目光,被提醒着想起了事情,想到锦衣卫那边搜罗到的一些朝中大臣暗自捐爵、卖官的事情,眸子里的冷意泛了上来,夜色中,她轻轻出声道:

  “走吧。”

  下人点了点头,无声加快了步伐跟上她的动作,隐约能听到一句埋进风里的询问:

  “大人,那些礼……”

  “放库房——至于送的人,调查过后干净的遣散,有问题的处理了。”

  “是。”

  ……

  之后的一段时间内。

  许娇除了自己所在的东宫,基本不怎么出门,毕竟虞烨如今在大燕的气势如日中天,朝堂里又免不了有臣子很会察言观色,对比一个掌握大燕重军、手头又有锦衣卫听命的摄政王,显然投资一位没有实权的、还是个女儿身的太子并不是那么有前途的事情。

  在此情况下,她若是有事没事就在朝臣们的面前晃悠,或是主动弄出一些动静来,难免会有些人秉承着为虞烨分忧解难的原则来动她。

  虞烨如今这样强势,试想若是她继位的唯一一个阻碍——许娇被除去,那么还有人能影响她成为大燕史上第一个女皇帝吗?

  没有了。

  许娇还没等到虞烨的好结局,并不想这么早就回到系统空间,她怕自己死的太快,若是虞烨后面的人生出现什么其他的变故,她将再无法插手影响。

  好在许娇当网文作者的时候也算是个死宅,长久地待在一方天地里,她并不觉得多么枯燥,手头的书卷翻过一本又一本,竟很快到了元月间。

  一盏盏喜庆的红色宫灯在檐牙高啄间挂起。

  某天晚上,许娇瞧见黑沉沉的天色,观察了半晌之后猜到夜间会有雪,便早早命人准备好了厚厚的披风,在那扑簌簌的白色偷偷将大燕皇宫镀上一层银装的时候,她便带着零星的几个宫人,往殿外走去。

  落雪总能让世界变得更安静。

  许娇戴着厚厚的毛绒手套,脖颈间也有一层兔毛似的雪白绒领,衬得她的脸颊小巧可爱,仿佛还比不过成年人一个巴掌大,连五官也精致不已,是宫中手艺最好的工匠都刻不出的眉目。

  哪怕身旁有人举着伞堪堪将她头顶那些雪粒挡住了,然而只要轻轻地刮起一阵风,自会有一些调皮的漏网之鱼飘上她的肩膀、发稍,悄悄化作一点湿润的痕迹。

  许娇循着记忆里的一株红梅所在处而去。

  宫墙下,她大红色的披风几乎与高高的墙壁融为一体。

  可才刚拐过弯,她就有些意外地发现那茎=干曲折的梅树下,已经遥遥站了一个身影,那人一身暗银色的披风,隐约能见到那上头的青竹暗纹,在这静谧的雪色里,倒也有一种孤寂的意味。

  隔了稍许距离,许娇看了一眼那身影,竟毫无征兆地转身往回走。

  替她举着伞的宫人看她掉头,眼中出现一瞬的怔楞,旋即竟然出声道:“殿下,您先前不是惦记着去看这红梅落雪的好景么,怎么如今快到近前,却又改了主意?”

  许娇眯了眯眼睛。

  没等她说话,那边在雪景里凹了半天造型的聂云月已经转过身,眼中流露出明显的诧异来,而后竟然主动朝着许娇的方向走,手中还捏着一柄镶嵌着白色美玉的折扇,显然在这天寒地冻的景色里,这折扇是用来装比的。

  他朝着许娇拱了拱手:“太子殿下,又见面了。”

  许娇的目光从身边宫人的身上扫过,心中已经猜测到自己今晚临时起意出的这趟门,已经被有心人透露了出去,若说先前宫宴之后与聂云月的相遇只是一场巧合,现在对方接二连三地撞上来,许娇再傻也知道自己被对方蓄意碰瓷了。

  即便知道自己被算计了,她也并不怎么紧张,面上平静地点了点头,但出口的第一句话却是:

  “聂公子,我若是你,绝不会因为同大燕太子见面而感到高兴。”

  聂云月眨了一下眼睛,像是听不懂许娇话里的意思,面上浮出几分清浅的笑意来:“不知殿下此话何意?”

  明明他也是梁国的太子,就因为现在在敌国为质,面对与自己身份同等的许娇,竟也要表现出这样的客气来,也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起码面上看不出什么。

  他以为这位大燕的太子很好掌控,甚至已经计划好了将许娇作为棋子,帮助她跟虞烨相抗争,乱了大燕的格局,借着混乱回到自己的家国。

  谁知这个被养在深宫中的,几乎没怎么在朝堂上出现过的小太子,看他的眼神竟像是读懂了一切,清晰的目光里一片明澈。

  聂云月听见她说:“第一,虞烨并不蠢,第二,我也没有你想的这么傻。”

  说完这两句,许娇就失去了品梅的兴致,转身往回走,刚迈出两步,簌簌的雪花就落在她的头上,很快蒙上了一层银色。

  有一点湿冷的意味在她的头顶漫开。

  她侧了侧头,看见替自己掌伞的宫娥一幅还没反应过来的模样,直接抬手从她的手中将那伞骨夺过,自己撑着往回走。

  直到手心一空,那宫人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提着裙摆快步朝着她的方向去,小声道:“殿下!”

  许娇步伐稍稍顿了顿,目光还看着来处的路,声音却是冲着身边这位宫娥:“你就不必跟来了,东宫不养吃里扒外的东西,好好侍奉你的新主子吧。”

  那宫娥听了一愣,心中莫名闪过几分慌乱,也不管这雪天地上有多凉,当即就跪了下来,对许娇说道:

  “殿下!奴婢不明白!”

  可许娇并没有再回应她,只给她留下了一道渐行渐远的背影。

  ……

  回到宫中之后。

  许娇走进铺设好地龙的殿内,身边自有人上来替她将披风解下,哪怕她如今神情并未有什么变化,可这宫里的人都是人精,好些侍奉的宫人都看出她此刻心情不佳,故而殿里一时间只有角落里莲花模样的烛盏灯花被烧的劈啪作响的动静。

  她的目光从身边那些宫人的面上依次扫过,像是想通过她们的面目看清楚这殿内到底还有谁是卧底,室内的光线并不明朗,乍看过去,这些人倒像是面目模糊的鬼魅一般藏在暗处。

  许娇淡定地收回了目光,径直往内殿而去,没有发作什么,直接歇下了。

  第二天,她是被喉咙里的疼痛疼醒的。

  许是成天窝在东宫不怎么动弹的缘故,尽管每日饮食都被精细地养着,但许娇这体质却没什么明显的好转,她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睁开眼睛想要坐起来,却冷不防发现自己的床前多了道身影。

  有浅淡的冷香从对方的身上飘过来。

  她眯着眼睛,看清楚了来人——

  是虞烨。

  床前的不远处,宫人们无声息地跪了一地。

  察觉到身后的动静,虞烨转过脸来,眼底带了几分冷意,像是淬炼过的利刃,连带着声音也像钢刀一样刮进许娇的耳朵里:

  “殿下终于舍得醒了?看来昨日的约会够尽兴啊。”

  许娇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额角,没管她阴阳怪气的调子,也并不对虞烨知道自己动向这件事感到惊讶,她的目光在屋里转了一圈,很快锁定那边木桌上的茶壶和杯子,掀开被子就准备往床下走。

  可是没等脚丫踩在地上,肩膀就被虞烨按住了。

  “几日不见,殿下倒是越发目中无人了,臣坐在这儿与您说话,您竟全当耳旁风?”

  许娇深吸了一口气。

  她转头跟虞烨对上,像是用尽自己所有的忍耐才将喉咙口的痛意和脑海里的烦躁压下,随后,她用沙哑无比的声音开口:

  “虞大人。”

  “若是事情不着急,可否容我喝点水再来回答您的问题呢?”

  听见她那沙沙的声音,虞烨总觉得有些刺耳,心中也有些不太舒服,与许娇对视了一秒钟,她还是没有放开手,反而是将目光放在不远处宫人的身上。

  有人被她的目光看得一抖,却已经明悟了她的指令,膝盖蹭着向后挪了几步,才小心翼翼地弓着腰起来,给许娇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递到床前。

  许娇抬手接过,润了润嗓子,又听虞烨说:“太医已经来看过,殿下这是得了风寒,药已经在后厨房煎上了,只是——殿下可否与臣说说,近日您本在宫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的突然有了兴致在雪夜出门了?”

  许娇不欲跟她绕弯子,直言道:“我昨日见了谁,虞大人该是一清二楚,何必多此一举再问一遭呢?”

  若是虞烨要杀她,一顶“通-敌”的帽子给她扣在头上,再随意让锦衣卫买通她身边的宫人做伪证,许娇铁定死的不能再死。

  若是虞烨没有杀她的意思,那她说与不说,意义并不很大。

  许娇发现自己有些不想应付这家伙了。

  真累。

  虞烨勾了勾唇,露出似笑非笑的弧度来:“臣确实派了些人手看护殿下,只是昨夜殿下并未带太多人在身边,臣恐怕他们复述的东西并非事实,特来向殿下求证,以免有人污蔑了殿下清白。”

  许娇看着手里的茶盏,思考着直接把女主砸昏了去下一本书行不行。

  虞烨见她不为所动,以为她是拒绝回答自己的问题,便将目光转向脚边那些宫人,随意挑了个人问道:“你来说说,殿下昨日出门,是为谁的约?”

  那宫人许娇并没什么印象,甚至辨不出对方究竟在这宫中担任什么职位。

  才一抬眼,许娇就听见她说:“奴不知……只是,昨日殿下说要赏梅,婢子们一道跟了过去,才发现梁国的太子聂云月碰巧也在那里。”

  这话听着可真巧妙。

  很像是许娇故意约着人在那里见面似的。

  虞烨扬了下眉头,又问:“你可知,污蔑皇室是什么罪名?”

  那宫娥登时瑟瑟发抖了起来,跪在地上不断地喊:“虞大人饶命!奴婢不敢!奴婢所说句句属实!”

  虞烨却只是摇了摇头,命人将她拖了下去。

  然后轻声道:“杖-毙。”

  若是换了个人来当这太子,铁定要瑟瑟发抖了,以为虞烨这是在杀鸡儆猴,甚至产生一种唇亡齿寒的危机感,要么是替下人求情,要么是肝胆俱产,偏偏许娇冷静地看着她这样接二连三地问了一些人,又将那些人都拖下去杖杀之后,居然看出了点儿门道。

  这些家伙当中,有几个跟昨天她怀疑被安插进来的内应有重合的。

  虞烨……

  居然在帮她清理门户?

  为什么要这么做?寻个理由将她杀了,再干脆地自己上位多好,何必多此一举呢?

  许娇有些想不通,可是因为虞烨的态度并不是针对她,导致她稍稍改了改主意,在虞烨笑眯眯地看过来,又问了她一遍昨夜赴约之事时,她竟换了句不那么刺人的话开口:

  “赴这天地自然之约。”

  “如今正是腊月寒冬,梅花开的正好,若是不去看一场,岂不辜负这良辰美景?”

  虞烨看她神情淡淡,又问道:“哦?那殿下对聂云月出现这事,又如何看?”

  许娇瞥了她一眼,勉强再次用自己不太好的嗓子继续开口:“他如今年方十七,几近弱冠,在梁国应当能随梁王上朝听政,若无差错,本该继承大统,谁知这次大梁却被齐、楚、燕三国突袭打败,将他压来当质子,我观他行事作风,并非是那等酒囊饭袋之物,想必是为大燕准备了一些‘小礼物’。”

  “之所以接二连三与我见面,大约是觉得他长得不错,我又是个在深宫中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女人,应该很适合当他的棋子吧。”

  虞烨无端端笑了出来。

  眼中也闪烁着星光。

  昨晚听锦衣卫来报消息的时候,哪怕听人将许娇和聂云月的所有对话都复述了,可她还是免不了有一分疑心,其实她对这大燕的皇位确实没有兴致,可她更不愿看到自己这次又挑错了人。

  虞烨其实是有一点矛盾的。

  所以她忍不住来试探许娇。

  却没想到……

  这位太子殿下又一次出乎她的意料。

  让她觉得——

  大燕的皇位,似乎就该为这人准备着。

  虞烨走神的时间不过片刻,又很快回过神来,她顺着许娇的话饶有兴致地接到:“哦?那殿下觉得这聂云月相貌如何?”

  许娇瞥了她一眼,眼中露出几分莫名其妙来,不知道这人干嘛审问着审问着就歪楼,可还是耐心十足地回答:

  “还不错——”

  毕竟长得帅是男主的标配。

  “只是美男计用错人了。”

  虞烨扬了下眉头:“哦?太子殿下原是有了心悦之人?臣可否知晓?”如果不是有了喜欢的人,怎么会对聂云月那种样貌的男人不动心呢?

  她倒要看看许娇怎么辩解。

  许娇将已经喝空的茶杯放在旁边,语气里捎着几分漫不经心:“有无心悦之人并不打紧,只是聂云月与其亲身下场来勾-引我,还不如派个长相伶俐些的丫鬟来的有用。”

  虞烨:“……”

  虞烨:“?”

  她一时间怀疑自己的理解能力出了什么问题。

  这位太子殿下刚说什么?她说聂云月对她的吸引力比不过一个丫鬟?

  这是什么意思?

  “殿下此言——”虞烨安静了两秒钟,慢吞吞地再次开口。

  许娇直接打断了她,目光灼灼地与虞烨的视线对上:“意思是我不喜欢男人,虞大人这下可放心了?”

  试探够了吧?不怀疑她通敌了吧?

  然而虞烨被她话中的“放心”二字一堵,思绪竟然歪了歪。

  脑海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是:

  不愧是许家人,果然还是个疯子。

  随即,先前与许娇相处时,一些奇怪的对话浮上心头:

  “送你侍寝。”

  “给谁?”

  “我。”

  “哦,虞大人好品味。”

  ……

  “难道你其实是看上了我的美貌,想感受一下将皇室压在身下的快感,所以才别出心裁地给我一个活命的机会?”

  “虞大人这是真想让我侍寝?”

  “虞大人可真难讨好。”

  “前些日子,太子殿下从宫中传来消息,说是餐桌上见大人未对肉食动筷,猜到您许是不喜荤腥,故而特意给了厨房几道食谱……”

  ……

  往日种种在她听来有些疯言疯语的内容都一一对上了。

  原来,这位太子殿下竟然喜欢的是女人。

  还有刚才许娇那句“意思是我不喜欢男人,虞大人可以放心了么?”

  放心什么?

  难道……

  许娇喜欢的人原来……

  是她?

  虞烨被自己的猜测弄得心头一跳,甚至都没顾得上去等许娇的药煎好,就随便找了个借口,从东宫里出来了。

  走在路上,身边有下属多嘴问了一句:“大人,如今东宫少了一批宫人,可要属下再挑些人送过去?”

  送过去做什么,自然是为了监-视许娇。

  虞烨步子却稍稍一顿:“挑些身手不错的,够忠心的。”

  这就是不想安排人的意思了。

  那下属茫然了一瞬,寻思着先前虞烨来东宫的时候好像不是这样想的:“这……”

  虞烨想了想,却又补充道:“你差人直接送去,太子殿下或许多虑,改天你直接将让宫里的管事将人带去,让殿下自己挑合心意的即可,只有一点,那些宫人的身份都查仔细了,若是让殿下出了差池,我拿你是问。”

  “遵命。”那下属终于不多话了。

  虞烨却走着走着抬手给自己扇了扇风。

  仿佛并非在隆冬腊月,而是在盛夏时节。

  她那双黢黑的眸子里难得透出了几分苦恼来,正在认真地思考:

  许娇这个性向,该怎么给她掰过来呢?

  但是她喜欢的是自己,应该对自己一见钟情,若是把她粗暴地推向其他人,或是安插一些懂事的男宠过去,定会惹得她不喜。

  难怪先前觉得这太子玲珑又听话,现在虞烨终于明白了这其中的关窍——

  因为许娇喜欢她啊。

  所以想给她展现很好的一面,却又从不做任何背叛她的事情。

  想到这里,虞烨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感觉这问题有几分棘手,脑海中都被这个大大的疑惑给占据了,概括一下便是:

  #急求!在线等!如何能在不伤害一个人的情况下委婉地拒绝她,并且还让她以后也继续听我的话呢?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稍稍好一点点了,赶紧爬上来写一点!是不是很肥!

  我要听你们夸我!

  欠的二更我也记得啦!身体好了一定补上!给我吃留言吗?或者给点营养液补补也行?

  今天来推一下夹子的文!

  《讨情债》by一只花夹子

  文案1:

  傅可的女友劈腿,她果断分手。

  虽然一滴眼泪没流,但好友还是说带她去快乐一下。

  但人刚在快乐现场坐下,公司一个电话打来,要求她去机场接公司高薪聘请的法语翻译。

  领导:“对方叫喻近期,是诚翻公司的明星翻译,这是她照片,别认错了。”

  傅可看着照片,眼皮跳了一下。

  她怎么会认错?

  这可是她六年前睡过的青梅。

  文案2:

  喻近期人好看声音好听,一口法语说得极其流利,公司的新项目因为她的到来,进展得非常顺利。

  而且听说她跟傅可以前是好朋友。

  某个同事好奇八卦,来傅可身边问起:“可可,你跟喻老师,以前真的是朋友吗?”

  “以前是。”傅可微笑着答,“现在不是。”

  当晚,傅可的双手被喻近期置在床头,耳边响起一声轻轻的克制的叹息:“那现在是什么?”

  “是女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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