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第 43 章_穿成合欢宗女修后[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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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 43 章

  一杯水喝下去,虽然没那么难受了,但胸口还是有些不舒服,像是有什么东西堵着,要吐出来才好。

  可是真要吐,却又吐不出来。

  舒明雪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她觉得自己可能是病了,感冒什么的。

  “我继续睡了,你去吃吧。”她对容非说道,然后合衣躺下睡去。

  容非回到火堆旁,徐充立刻将剩下的鸡腿递过去:“公子,你吃。”

  “我不饿。”他坐下开始闭眼调息。

  徐充见他不吃,就准备自己吃掉,结果刚喂到嘴边,就听容非说道:“鸡腿留着,你吃别的。”

  “哦。”徐充有些不舍得的放下鸡腿,他看得出来,这肥美的鸡腿是要留给舒明雪的。

  他又想起最近在容府流传的那些谣言,说什么公子和舒明雪在外一个多月,公子肯定已经被妖女给吃干抹净了。

  这些话,他本来还是不信的,觉得自家公子定力肯定是够的,不会被妖女迷惑。

  但是现在,公子一个小小的鸡腿都要留着给她,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公子对女子上心,他觉得他们应该是真那啥了。

  可在凡修界,乐玉之山的女子是最被瞧不起的。在大家心里,她们慕强,喜新厌旧,一生会有很多的男人,只配做炉鼎。

  不会有人会想将这样的女子娶做妻子,与之一生一世白头到老的。

  如今,他们如果只是男欢女爱也就罢了,就怕舒明雪反过来把公子当了炉鼎。

  所以这一次他留下来,要提防着舒明雪一些,可不能让她把自家公子给祸害了。

  接下来的几天,容非都没有继续前行的意思,三人一直呆在山林附近。

  他们所呆的地方人迹罕至,来的时候也没有提前准备吃的,于是饿了就吃野果野味,渴了就喝溪水,两个男人没什么,舒明雪却想快点离开。

  她也不是不能坚持,以前在灵泉洞苦修的时候,条件可比这艰苦。

  之所以她想离开,是因为她发现自己月信好像推迟了快二十天了没来了。

  她原本以为这几天就会来,结果从容非那里得知,她从梁武离开后到现在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也就是说,在那个巷道里,时间的确和外面的时间不同。

  这样算下来,从容非的繁育期到现在,已经过了快两个月了。再结合这几日身体的反应以及那个梦,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了。

  虽然说,容非那几日都很注意,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更奇怪的是,这几日她已经用凝水珠的灵气在修炼了,可那些灵力到了灵丹处,却像石沉大海一般消失了,以前可从未发过这样的事。

  “这么多天都没有智心的消息,会不会是他根本就是要甩掉我们,要不我们先去城里吧,好好休息一下,然后再做打算。”她建议道。

  容非原以为将寒江雪的弟子们都遣走后,智心就会出现的,可是这些天过去了,他却没来。

  莫非,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好,我们现在就走吧。”他其实,还想等的,毕竟事关母亲。

  可是舒明雪这几日总是吃不饱睡不好,徐充也有些没精神,所以他才动摇了。

  他没有选择回中州,而是继续向北,两日之后,终于看见了一个名叫真州的北方城镇。

  虽然这个季节的中州还是炎炎夏日,但是北州却已经进入秋天,城外的山上已经可见金黄,城中的百姓也已经换上了秋衫。

  三人在城中找了客栈住下,饱饱的吃了一顿后,舒明雪先洗了个澡,然后借口出去逛一逛,想要去找个医馆把个脉。

  “我们一起去吧,我还是第一次来北州呢,公子你也是第一次来吧,我们一起去。”徐充也要跟着去,还拉着容非一起。

  舒明雪忙拒绝:“你自己去逛吧,我要买些女子私用的东西,你们跟着,我不方便。”

  “你什么私用这么神秘,还不方便,我就要去。”徐充对女子的事了解不多,以为她是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容非拦住他,然后对舒明雪说道:“你去吧。”说完还拿出一些银两给她。

  舒明雪看着他手里的银子,心里涌上一种奇怪的感觉,但是又说不出这种感觉具体是什么。

  即便上一世她也是吃他的喝他的,但是他从未给过她钱。

  “我还有钱,不用你给的。”她有些不好意思要。

  “拿着。”他不由分说的将银子放在她手里。

  “哦,那我就不客气了,回来的时候,我会给你们买好吃的的。”她将钱接了下来,既然他要给她就收着呗,钱多不压身,越多越好。

  到了街上,她先随意的四处转了转,然后找了一家看起来颇具规模的医馆走进去。

  进去之后,只见一个坐诊的大夫正在为一个女子把脉,一旁等候的区域,还有好几个人等着诊病。几个青衣的徒弟则在一旁称药,所有人都安安静静地,让她走路都不敢发出声响。

  有女药徒引着她坐下,并端来了一杯水,她一边等着一边看着药堂里的布置,堂里除了装药材的柜子,最醒目的就是一面写着“杏林圣手”的百家旗。

  百家旗是百姓对一个医者最大的认可,是一个有大功德的医者才会拥有的荣誉,她见到这面旗也放下心来,这表示她不会遇到庸医,诊断的结果也不会出错。

  小半个时辰后,终于轮到她了。

  她紧张的坐在温和的大夫面前,将手伸了过去。

  “姑娘是哪里不舒服?”大夫问道。

  她瞧了瞧四周,见没什么人注意才小声道:“我最近恶心呕吐又嗜睡,想请您帮忙看看,是不是……怀孕了。”

  大夫将手搭在她的脉上,仔细诊听一番后道:“姑娘,你没有怀孕。”

  她松了一口气,她还没有做母亲的心理准备,而且如果怀上了,后面也是一堆麻烦事。

  “不过,姑娘你身体现在很虚弱,身体亏损,血气严重不足,得好好补补。”大夫郑重的说道,同时也皱起了眉头:“而且你这血气不足的也挺奇怪,与旁人也有些不一样,旁人大都是脏腑虚弱引起,可你脏腑又是好好的,怎么就亏损了呢?”

  “没事没事,亏损了我就多补补。”她不觉得这是大事,只要没怀孕就好。

  但是大夫却很严肃:“姑娘,你万不可这样大意,找不到病因就随便补,也是不正确的做法,老夫再仔细瞧瞧。”

  这是个负责任的大夫。

  “好,有劳。”她说完安静的等待。

  大夫越诊脸色越发的严肃:“奇怪,我怎么感觉你的血气被什么东西吃掉了。”

  她心里一惊:“被吃掉?此话怎讲?”

  这几日修炼的时候,灵力也聚集不起来,是不是同样的原因?

  大夫回道:“刚刚这段时间,老夫感觉到你的血气在消失,虽然微弱,但老夫还是能察觉到,但又未见你有血漏血崩之症,所以才觉得是有什么东西吃了你的血气,当然,这只是一个比方,并不是真的有东西食血气,恕老夫学艺不精,实在找不到原因,姑娘还是再找高人看看吧,老夫给你开点补血气的药,你先吃着。”

  她被说的也有些心慌:“好,谢谢您了。”

  出了医馆后,心神不宁的往回走,想来想去,觉得这事可能和龙女有关,因为近期她给龙女喂过血,所以现在还有关联?

  可是,这个理由好像也不成立,因为之前她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见龙珠主动吸血啊。

  还是说,之前被止止饕餮之力侵蚀过留下的后遗症?

  看来,这症状找给凡人医治的大夫不行,得找药修。

  回去的路上,她一边走着一边挑一些小吃买了准备带给容非和徐充。

  因为是在北方,所以城里的小吃大都以肉类为主,她买了一些肉干付了钱,正要离开的时候,旁边的一对小夫妻也正在买东西。

  妻子挑好了肉干,丈夫自然而然的将钱给了妻子,让她去付钱。

  “我这里还有钱呢。”年轻的妻子笑道。

  “可我就想给你。”丈夫一脸的宠溺。

  看着这一幕,她怔了一下,似乎有些明白之前容非给她钱的时候那奇怪的感觉了,不由轻轻的笑了起来。

  他啊,是在让她花他的钱呢。

  以前的时候,觉得花男人钱的女人都不独立,有些看不起。

  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花一个男人的钱并不代表不独立,那是一种情致,一种归属感。

  回到客栈后,她敲开容非的门,将买来肉干拿了出来:“给你买的好吃的,你尝尝看。”

  容非刚刚正在回忆上一世的一些细节,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关于智心的线索,但上一世他并未听说过智心,所以也没能找出什么有用的。

  他知道这一世在不断的改变,所以很多东西无法直接从上一世获取,还得重新查找。

  “你身上怎么有药味?”他敏锐的闻到她身上的味道。

  “哦,我这几天不是身体有些不舒服么,所以去了一下医馆,买了些药带回来了。”反正没有怀孕,她也就不隐瞒了。

  “大夫怎么说?你……是什么病?”虽然他自己没发现她怀孕,但还是想听听大夫是怎么说的。

  她拿了一根肉干喂进嘴里:“大夫说我血气亏损,而且还找不出原因,我可能要找个药修看看。”

  他瞧着她,虽然身体好像胖了些,腰身粗了些,但眼下有着淡淡的青色,脸色也有些苍白,的确是有血气亏损的症状。

  所以,她应该是病了,而不是有孕。

  不过,她如今修为不高,但作为一个凡修,底子还是在的,怎么会出现血气不足的症状的。

  “北州的药修极少,我们得回中州去,今天你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我们就走。”不知怎的,他心里有些不安。

  “啊,回去?你不去找你娘了么?”她并不想他就这样放弃。

  “找,但不是现在。”他等了这么多天都没有等到智心,也感觉不到他的存在,所以决定改变一下策略。

  “哦。”不知不觉的,她把买给他的肉干吃了一大半,于是讪讪的笑了笑:“哎呀,又被我吃了,明明是给你的,哦,你给的钱,还有剩的。”她说着把剩下的银钱拿出来递给他。

  他并没有接过去,而是反问道:“怎么,你觉得我像缺钱的人么?”

  “不是觉得你缺钱,就是觉得我也没做什么,就要你的钱,有点受之有愧。”她解释道,但其实她也不想说这样的话的,可不知怎的,现在就是生出了这么个别扭的话。

  也或许,这不是别扭,是一种潜移默化的情致。

  想要套一点他的话,让他表达一些什么。

  他漂亮的眼睛看着她,修长的手指拈着一根肉干也不吃,薄润的唇微张了一下:“你不用受之有愧,你就当作是补偿好了。”

  听了这句话,本来之前心情还挺好的她,突然就有些生气了。

  补偿?是说繁育期她帮他渡过的那件事么?

  混蛋啊,他把她当什么了。

  “那这个你也别吃了,补偿给我好了。”她一把夺下他手里的肉干,生气的走了出去。

  正好迎面碰上徐充,便将肉干都给了他。

  “公子吃过了么?”徐充问了一句。

  “他不吃。”她说完回到房间,砰的一声关上门。

  容非听见外面的声音,知道她是生气了。

  但是,他本意并不是说补偿,而是想说不必觉得花他的钱不好意思。

  “舒姑娘怎么了,怎么生那么大的气,公子你做什么了?”徐充看出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

  容非神色有些不自然:“没什么。”又见肉干都在他手里,便都拿了过来。

  “公子,舒姑娘不是说你不吃么?你都拿走了,我吃什么。”徐充嘟囔着。

  “我现在想吃了,你想吃自己去买。”他毫不客气的将肉干据为己有。

  “小气。”徐充说完只能自己去买,他总不能和自家公子抢吧。

  舒明雪回到房间,将那补血气的药丸喝了,打算睡一会儿,可一想到容非的那句话,就恨不得给他几个爆栗子。

  越想越气,越气就越睡不着,便将窗户打开,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发呆。

  就在出神的时候,她突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那个长的像容非的男子,他竟然也来了这里,是巧合吗?

  男子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也抬头看过来,见到是她,神色也有着疑惑。

  她立刻跑向容非的房间,也不计较刚才他的那些话了,拉着他走到窗前:“还记得我和你说的那个和你很像的男人吧,他也来了这里了。”

  容非看着被她拉着的手。

  她的手,柔若无骨,没什么温度,却烫的他手都快握不住。

  明明也曾无数次的牵过她的手,可现在还是会心起涟漪。

  也许,这是第一次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不正当”需求下的牵手。

  “咦,明明刚才还在的啊。”她扒着窗户看着,那个人竟然不见了。

  这么短的时间里,人竟然不见了。

  容非也向下看去,什么都没看见。

  “奇怪,人呢?”她几乎将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还是没有什么发现。

  “下来吧,别掉下去了。”他抓着她的衣衫说道。

  结果,又听她惊讶的说了一句:“你看那个人是班主么?”

  他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见到了那个班主,那人如今一身玄色锦衣,头发也束的整整齐齐,手上的长烟杆也没了,整个人正色许多,丝毫没了之前慵懒的模样。

  “你在这里等我,哪都不要去。”他一把将她扯回房间,然后飞身从窗户里飞了出去。

  她依旧扒着窗户向外看,见他向那班主飞去,但是班主在见到他后,却瞬间消失了,像是不想见他。

  但是容非没有放弃,他快速的追去,瞬间也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她等了好一会儿不见他回来,只好坐在他房中等,可是等到快半夜,依旧没有见到人,不由有些担心。

  期间徐充也来过,知道自家公子不见了,也出去了,到现在也还没有回来。

  她心里担心,但身体又疲惫,忍不住的在他床上睡了过去。

  这种情况下,她睡的也是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之间,好像听见有人在房顶上说话。

  “是怀上了么?”是一个老者的声音。

  “怀上了,我听见小芽的心跳了。”一个老妇人回道。

  她想要睁开眼睛,看看是谁在说话,但又没什么力气。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她可是一个凡人,虽有些修为,但也不应该怀上啊。”老者疑惑道。

  “这样下去很危险,这个孩子很强大,要想长大,他会本能的吸食母亲的元气,我怕她会撑不住。”老妇人担心的说道。

  “是啊,也不知她丈夫是谁,怎的将她丢在这里不管。”老者言语中有着同情。

  “算了,我们也只是路过,就别管这些了,走吧。”老妇人不想多管闲事。

  “唉,这样的事,只有她丈夫能帮的上忙,就算我们想管也管不了。”老者叹了一声。

  “是啊,这得丈夫献元才能解,走吧走吧,别去晚了惹那位君上生气。”老妇人说道。

  随后,就再也没有声音传来,像是他们已经离开了。

  舒明雪这时候也终于清醒了一下,身上已经是一层薄汗,仔细听了听屋顶,并没有什么声音,看来,是又做梦了。

  怎么最近老是做这些奇奇怪怪的梦。

  这时候她又觉得饿了,便从床上爬起来吃着东西,刚吃了几口,门被推开,脸上浮着龙鳞的容非跌跌撞撞的走了进来。

  她忙扶住他:“你……你这是怎么了?”

  她感觉他的身体很烫,像着了火一样。

  “水。”他捧起水壶大口大口的灌下去,一壶见底后,脸上的龙鳞才消失了一点点,但依旧是一大片。

  可是,他身体依旧火热,而且眼中泛着红,情绪也有些亢奋,让她觉得有些害怕。

  她还是喜欢那个有些冷的他,虽然有些捉摸不透,却是理智的,让人安心的。

  “发生什么事了?”她很是好奇,是什么竟让他龙鳞都浮现了,而且还是这么大面积的,比上次繁育期出现的面积还要大。

  他突然将她抱住抵在窗子上,热烫的唇贴在她的耳旁:“我有些难受,帮我一下好不好。”

  她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还有那强有力的心跳,比繁育期的时候还要强劲。

  似乎,下一刻,他就要失控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突然变成这样。

  “我……我现在身体不怎么好,你知道的。”她不安的说道。

  听到这句话,他恢复了一些理智,将她松开,艰难的说道:“你回去睡吧。”

  她如临大赦,但走了几步后又不忍心,于是给出一个建议:“其实,你可以……”

  说到这里,她突然停住了,因为她本想说你可以用手的,结果看到他的手是利爪的状态,而且因为克制,已经将墙壁抓出几条深深的痕迹。

  他额上是滚滚的汗珠,脖间的青筋爆出,整个人处于一种压抑的难受之中。

  她终究还是不忍心,默默的走了过去,靠近他,小声的对他说了一句她自己都脸红的话,然后将纤柔的手覆了上去。

  天快亮的时候,他的体温才降了下来,龙鳞和利爪也消失了,恢复成了本来的模样。

  他好了,她却觉得不好,手都快酸掉了,房间里也都是他的味道。

  她的唇也有些破了,虽然期间他们没有实质性的举动,但好几次他难捱之际,都摁着她亲吻,勾魂夺魄的,唇都被他咬破了。

  她觉得如果自己是一块糖,肯定被他咬碎了咽了下去。

  幸好她不是,才在这迷乱之间活了下来。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她见他神智正常了,才继续问道。

  之前问的时候,只要她一开口说话,他就用一种极其危险的眼神看着她,让她都不敢言语,仿佛她的声音,也是一剂勾魂的药。

  他现在的亢奋也消失了,能够理智的看待她,不再有那种想要将她揉碎了的冲动:“我去追他,他太快了,我强提了元丹之力,结果差点收不住。”

  “其实你也没必要收住啊,你本来就是龙啊。”她不解的说道。

  他摇了摇头:“目前还不行,会失控的。”

  这一世的他,本不该这么早解封龙力的,是他强行如此,打破了自然之法,若不控制些,必遭不可控的反噬。

  可人世间有他割舍不掉的存在,他不想就这样失去本性。

  “那你追到他了么?”她问道。

  “追到了。”

  “他说什么了?”

  他没有回答,只是垂下眼眸:“你去休息吧,睡醒了,我们就回江陵。”

  她感觉,他很悲伤,虽只是一个躲避的眼神,让她觉得他有很深的心事。

  “哦。”她没有强求他说,起身先把窗户打开,然后才走出房间。

  将门关好后刚一转身,就看见徐充幽怨的站在他的房门口,眼睛红红的,像是被谁欺负了一般。

  “你果然……你怎么可以……”他气愤的说着,然后恨恨的一跺脚,转身回了房间。

  她也懵了,她以为他睡着了,而且她和容非之间,也没什么动静啊,他怎么就知道了的。

  不管了,她现在也累的要命,得好好睡一觉才行。

  这一睡便是下午,睡醒之后,觉得身体爽利了些,没有前些日子那无力和烦闷的感觉。

  看来,是那大夫开的药有点管用。

  于是她爬起来又吃了一颗,然后打开门走出去,容非不在,只有徐充在收拾东西。

  徐充见她走近,也不像以前那样打招呼,只重重的摆弄手里的东西。

  “公子呢?”她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问道。

  “买吃的去了。”徐充虽然生气,但还是应了她。

  “哦,那你先忙。”她觉得还是出去比较好。

  “等一下。”徐充又叫住她,闷了一阵说道:“我们公子是个好人,如果你不是真心,或者只是将他当成炉鼎,我建议你去找别人,我不会让你伤害他的。”

  “我……没有伤害他,是他……”她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才能说清楚这个关系。

  “我们公子就是一张白纸,在你之前,连女子的手都没牵过,什么都不懂,可你昨天竟然在他房里呆了两个时辰,他年纪还轻,不懂克制,你……你这是要他的命啊。”徐充的想象无限放大。

  她很想说,是你家公子差点要了我的命,但这种事,又怎么能对外人说。

  “其实,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她试图解释。

  结果被徐充狠狠的瞪了一眼,她觉得还是不要解释了,免得越描越黑。

  不一会儿,容非回来了,提着一大包吃的,除了肉干油饼,还有一些时令的水果和蜜饯。

  显然,这都是给她的。

  徐充一看,更难受了,坚定的认为,自家公子陷入其中了。

  “你今天,精神看起来好了很多。”他走到她身边轻声说道。

  “嗯,我也觉得,应该是那大夫的药起作用了。”她也很开心,既然他都说她精神好了些,那应该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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