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4章 我叫杜飞,是街道的干部_重生过去从四合院开始(重生飞扬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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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4章 我叫杜飞,是街道的干部

  第544章我叫杜飞,是街道的干部

  杜飞和朱婷一进屋,钱科长这边早已经准备好了。

  一共备了六个菜一个汤,烧鸡、香肠、酱肉……看着相当丰盛。

  孩子们都没在家,大概事先送到别处去了。

  钱科长让他们俩坐下,显得格外高兴。

  拿起一瓶一看就颇有年份的汾酒给杜飞满上,然后自个也倒了一杯。

  钱婶和朱婷那边,则是各自倒了汽水。

  钱科长倒完酒举杯,异常正式道:“小杜,这杯钱叔儿敬你。”

  杜飞有些意外,刚端起杯子想说什么,钱科长已经一仰脖把酒干了。

  杜飞见状,也只能闭嘴,赶紧陪着喝了。

  紧跟着钱科长又给杜飞满上一杯,开始一边吃饭一边叨咕起一些陈年旧事。

  杜飞这才知道,为什么钱科长跟张校长之间会有这么大仇。

  钱科长一共兄弟七个,钱科长排行最末。

  上边六个各个,从小跟二哥最好。

  而钱科长的二哥,原先跟张校长曾是同事关系。

  在刚解放那会儿,跟张怀义结了仇……

  按钱科长的说法,他二哥被张怀义陷害,最后妻离子散,抑郁而终。

  但具体的怎么回事,却有些含混。

  每每提到,钱科长两口子都有一瞬间的不自然,杜飞估计恐怕当初张怀义陷害钱科长二哥的罪名不怎么光彩。

  杜飞估计,多半跟男女关系有关。

  现在回想起来,难怪那天带三大爷过来,钱科长的眼神中隐含着莫名的兴奋。

  这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这一顿饭没吃多长时间,因为钱科长有些兴奋过头了。

  老话说,要解心头恨,拔剑斩仇人。

  钱科长心里畅快,喝酒也痛快,一杯接一杯,不一会儿就先把自个灌倒了。

  等安置好了钱科长,杜飞跟朱婷也不好意思再留,只吃了七八分饱就告辞走了。

  再回到朱婷家,一路上两人都在说着钱科长的事。

  其实,这件事对钱科长来说,不是没有一点副作用。

  虽然钱科长从头到尾都没明着出手,但有人真想调查,也不难查出来。

  无论三大爷、王老师,还是李副校长和派所那边,都能顺藤摸瓜找到钱科长。

  但钱科长也不怕,他这么大岁数了,又是新仇旧恨。

  最主要这事儿不是栽赃陷害,是张怀义自己立身不正,才让人抓住了机会。

  因为明天约了,一起去颐和园,朱婷说要准备东西,为了不让杜飞捣乱,到家就把他撵走了。

  杜飞只好一个人骑自行车回去。

  今天回来的早,到四合院才七点多,天还没黑。

  然而,令杜飞没想到,他还没到大门口,远远就瞧见一大帮人堵在外边。

  杜飞停下自行车,发现在这里堵着的都是左右几个院子的。

  而且隐隐约约听到院子里边乱哄哄的,好像还有人喊口号。

  杜飞心说这是怎么了?

  但甭管什么事儿,既然赶上了,肯定不能躲。

  在后边喊了一声:“嘿~各位老少爷们儿,别堵着门儿呀!这都回不去家了。”

  杜飞这一嗓子动静不小,立刻有不少人回头。

  其中有个认识杜飞的汉子,立即叫道:“小杜回来了~大伙儿闪开点,小杜是街道的干部,让他进去解决。”

  没想到‘街道干部’的名头还挺管用。

  这人话音没落,立马有人让出一条通道。

  杜飞一边推车子往里走,一边问道:“爷们儿,里边这是怎么了?”

  另一个汉子接茬道:“赶紧进去吧,一帮人到你们院里,别真打起来,那可了不得。”

  杜飞听出几分端倪,心想:“难道是王小东那伙人,记吃不记打,又来闹事了?”

  但等上了垂花门的台阶,抻脖子往里边一看,立即发现,压根不是。

  这次来的明显比王小东那帮人年龄大。

  为首的是一个剃着平头,十分高大的青年。

  想到之前秦京柔的描述,杜飞心中暗忖,难道是刁国栋?

  在刁国栋这帮人对面,则是一大爷、二大爷、柱子为首的院里的男人。

  双方正在对峙,看场面应该还没动手。

  此时,刁国栋横眉立目,大喊道:“秦京柔同志使我们的战友,你们竟然绑架控制她的自由,这是犯罪,知不知道!把人交出来……”

  这股气势有点镇住了院里的人。

  虽然刁国栋这些人,都空着手,没有武器,大伙却能看得出来,这帮小年轻很不好惹。

  尤其一大爷和二大爷,他们更不想发生冲突,万一造成死伤,谁也担待不起。

  一大爷苦口婆心道:“这位小同志,我跟伱说了多少遍了,我们没把秦京柔藏起来,她现在也不在院里,你让我们怎么交人?”

  刁国栋根本不理,蛮横道:“这我们不管,刚才我说了,给你们半小时,在必须看见我们的战友,现在时间到了!”

  一旁的柱子早就气得不行,张嘴就要怼回去。

  却被旁边的一大爷忙不迭拽了一下,狠狠瞪她一眼,让他别出声。

  一大爷心里门儿清,真让柱子说话,最多三句,就得开打。

  然而,一大爷管住了柱子,却管不住另一边的刘匡天。

  上次茬架,刘匡天就吃了亏了,没想到对方得寸进尺,竟然追到这来,简直欺人太甚!

  而且上次在师大,他吃了客场的亏,但现在在院里,正是他的主场,还没什么怕的。

  刘匡天早就憋着火儿,正等这个机会,当即叫道:“我呸~刁国栋,真当你是天王老子啦!时间到了你想咋滴?是要把我们这一院的老少全都打死吗?”

  刁国栋怒目而视:“刘匡天!又是你这个败军之将,看来上次打你还是打轻了。”

  刘匡天本来也没什么口舌之利,又被提到上回的糗事,顿时更忍不住,就要往前边冲。

  千钧一发之际,眼瞅着双方冲突起来。

  杜飞突然在垂花门下边大吼一声:“都给我住手!”

  他的身体素质强悍,这一嗓子又铆足了力气,好像一声炸雷似的。

  在垂花门附近看热闹的,被震得耳膜嗡嗡直响。

  呼啦一下,往四周退去,留出杜飞一个人推着自行车站在垂花门下的台阶上。

  刁国栋这些人也被吓了一跳,他们从外边进来,跟院里人对峙。

  现在后边又来了动静,岂不是要被包围了?

  上次,面对类似的情况,王小东顿时就有些慌了。

  但刁国栋明显他更厉害沉稳,回头看了一眼杜飞,确定只一个人,暗暗松一口气,沉声问道:“你是谁,想干什么?”

  杜飞推车子走下来,朝刁国栋走过去。

  跟刁国栋一起来的,自然往左右分开,给他让出道路。

  来到跟前,杜飞不卑不亢道:“我叫杜飞,是街道的干部。同志们,你们有什么情况,可以跟我说……”

  不等杜飞说完,看出杜飞年龄不大,立即有人挑刺道:“小子,你初中毕业了吗?跟你说,你解决得了吗?”

  杜飞也不生气,笑呵呵来到刁国栋面前:“我解决不了,还有街道领导,街道解决不了,还有d和国j。你们都是大学生,是国j和民族的精英,是信不过我们d,还是信不过国j”

  杜飞这大帽子扣下来,刚才说话那人顿时没词了。

  说话间,杜飞一只手扶着车子,向刁国栋伸出另一只手,依然笑呵呵道:“这位同志,您好~”

  刁国栋看了看伸到面前的手,又看看跟他个头仿佛的杜飞,也伸出手,沉声道:“我姓刁,刁国栋。”

  杜飞不轻不重的握了握手:“刁国栋同志,我听秦京柔同志说起过你,是师大的xs领袖,青年才俊。”

  刁国栋皱了皱眉,心里有些警惕:“你跟京柔什么关系?”

  要说之前,面对刘匡天的挑衅,刁国栋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在他看来,刘匡天充其量就是一条土狗,除了会汪汪叫,根本没威胁。

  之前他略施小计,就差点把刘匡天坑死。

  但面对杜飞,他却感觉到了威胁。

  最主要的是,这小子长得太特么精神了。

  长得白白净净的,却没有小白脸的阴柔,个头也足,身材健壮,放在什么时候都是标准的美男子。

  刁国栋虽然自负,也不得不承认在卖相上输给杜飞。

  杜飞没打算刺激刁国栋。

  他之所以站出来,是要化解矛盾。

  至少不能在四合院里发生打斗。

  在眼下这时候,刁国栋这些人真要在院里有个闪失,很可能会有难以预料的后果。

  偏偏有柱子在场,不是杜飞瞧不起刁国栋这些人。

  即使他们的士气和决心远比王小东那些人强,但在正面冲突中,真要对上练家子,一准儿没好果子,好一好就得断胳膊断腿。

  杜飞没让他牵着鼻子,也没回答,接着说道:“刚才我在外边听见,你们是来找秦京柔的?”

  刁国栋皱着眉头,一梗脖子:“不错……”

  又把之前喊的借口重复一遍。

  杜飞视线越过他肩膀,看一眼一大爷那边,笑着问:“一大爷,您把秦京柔捆起来了?”

  一大爷一愣,忙喝道:“小杜,这是啥话,压根没有的事儿呀!”

  杜飞扭回头道:“您看~我们一大爷说没有。”

  不等刁国栋说话,他旁边一个青年抢着道:“你说没有就没有,快点把人交出来,否则……”

  杜飞顺着声音看去,不由心头一动,已经认出这位。

  这不就昨儿半夜在外边蹲守那位嘛!

  闹了半天,竟然是刁国栋一伙儿的。

  刁国栋则一抬手,没让那人说出不合时宜的狠话。

  然后盯着杜飞道:“杜飞同志,别的都不用说,我们今天必须见到秦京柔,否则绝不会善罢甘休。”

  虽然语气很平静,但杜飞却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不容退缩的坚决。

  如果这时候杜飞说,不善罢甘休能怎么样,下一刻肯定打起来。

  在场的人都感觉到了这股压抑的气氛,纷纷紧张起来。

  杜飞却不慌不忙,再次越过刁国栋看向一大爷:“一大爷,您没跟他们说,秦京柔在厂里分了单身宿舍吗?”

  一大爷苦着脸道:“嗐~咋没说呢!可他们就是不信,非要让咱们交人,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杜飞似笑非笑,又看向刁国栋。

  这次刁国栋的眼神有些闪烁。

  其实刁国栋心里知道,一大爷应该没撒谎,毕竟在来之前,他们也打听过,一大爷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算是德高望重的老工人,不至于随便拿瞎话骗他们。

  可刁国栋也不傻,轧钢厂那是什么地方!

  就凭他们这几个人,连大门口都进不去,就更别说去找秦京柔了。

  只能在这边继续施压,让院里人去把秦京柔给叫回来,甚至做好了准备,不惜打上一架。

  而且,真把事闹大了,秦京柔作为相关人员,肯定要被叫到派所来。

  到时候自然就见着了。

  至于见着之后该怎么办,刁国栋心里也没多想。

  他觉着秦京柔就是一时闹别扭。

  他堂堂的大学生,秦京柔只是个农村丫头。

  他刁国栋能瞧上她,本身就是她的运气,只要见面说几句软话自然会回心转意。

  到这时候,杜飞大概猜出对方的意图。

  好整以暇道:“刁国栋同志,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我们院儿住的可都是工人,是劳苦大众,可不是敌人。”

  说着又看向刁国栋身后的众人:“诸位,你们都是大学生,是精英,是先锋!学的东西,懂的道理,比我多多了,相信这些话不用我说大伙儿也都明白。”

  杜飞这番话,胡萝卜夹大棒,让跟刁国栋来的众人有些迟疑。

  他们血气方刚不假,却不是没脑子的愚夫愚妇。

  其实在来之前,有不少人都觉着,刁国栋上这来要人不太对。

  只是刁国栋的威望很高,没人站出来反对。

  现在被杜飞挑明,立即有人低下了头,心中的骄傲让他们觉着有些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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