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 第 152 章(捉虫)_带着道侣一块穿[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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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第 152 章(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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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血飞溅,让看热闹的人发出一声惊呼,到是没人朝前凑。

  段少泊已经连扎数针,黑血一股一股的朝外冒,人群里不知道谁小声说:“这小大夫是不是没见过冻伤啊?那治不好的……”

  可这人话音刚落,昏迷的大汉就惨叫一声,挣扎了起来。钱不二跟铁塔大汉按住了大汉,钱不二有点憋气,他也以为这小大夫怕是不会治,可这最后一个大夫了,难不成真得带着自家哥哥去找兽医治病吗?

  可突然就听见人惊呼:“脚动了!脚动了!”

  脚?

  所有人都看那大汉的脚,本该是冻坏掉的一双脚,此刻正在上下摆动,便是脚指头也扭动起来了。

  “这、这……”大汉惊喜不已,手上劲就有些松了。

  “按住!”段少泊低喝一声,大汉忙不迭的点头:“是、是是!”

  段少泊放下粗针,取了细针,这回就不是快速的扎了拔,而是真的下针钉在大汉双腿了,从膝盖开始,遍布小腿,一直到脚踝,随着一根根牛毛银针下去,大汉双腿的黑色痕迹也在一点点消退。

  柳明沧已经把盆放在地上了,脓水不再是喷的,而是一道一道的朝下流。

  大汉不住的惨叫,那声音凄厉得让人耳膜都发颤,可是没人畏惧,不管看热闹的还是他兄弟,都露出欣喜的笑容。

  →_→话说,不知道的人看见这场面略微惊悚啊,但此时在场的都是知道的人。

  修士可控寒暑,但之前说过,不是特大的天灾,官府是不会去寻修士的,因为二三十年请一次修士国家还能负担得起,可二三年请一次,那就不可能了。

  楚冉关这地方,无论男女都流行裹着面巾,一为御寒,二为遮丑——这里的百姓最怕的就是寒冷。

  因为是边塞之地,朝廷对这里征收的赋税在基础上就比其它地方都要少四分,且每年多有减免,这里的官员也多是能吏干臣,此处的大户人家多是夹着尾巴做人,没有那无法无天激起民愤的。

  可楚冉关的冬天倒比夏天长,庄稼本来就不好种。而且这里还会刮“白毛风”,这风刮起来不分季节,春夏秋冬一年四季都有。它刮起来的时候,远远看着就是一道卷着无数细小雪花的风。

  这风刮过庄稼,庄稼上就会结一层细小的冰晶,那就是冻死没商量了。刮过人、畜倒不至于冻死,可什么地方碰上这风,什么地方就会被冻坏。

  白毛风刮起来的速度极快,而且它不是固定朝着一个方向刮的,而是跟个尾巴被点着了的耗子似的,到处乱窜。人看见了,立刻躲进房里去,或者原地蹲下,用双臂护住头脸,就这样还经常没能及时躲过,让白毛风吹个正着呢。

  所以很多人戴面纱,为了遮掩脸上的大片冻疮,甚至是冻掉了的鼻子、耳朵。尤其是在外劳作的男女,脸上冻掉零件不说,手指头、脚指头冻掉的也不在少数。再严重的,直接胳膊腿大面积冻伤坏死,每年也都有。

  一旦冻伤的面积太大,割掉冻坏的部分之后,依然会死于各种并发症。

  但是,眼前这个小大夫……这是有法子将冻得坏死的部分,重新医好?!在楚冉关,这一手就相当于给人第二条命啊。

  大汉的两只脚渐渐从黑色变成白色,比他正常的皮肤还要白,伤口里流出来的不再是脓水,而是鲜红的血液。

  “三毛!把脓血倒了!”段少泊喊。

  “哦……”柳明沧虽然有点牙痒痒,但还是憋着气把这盆脓血倒掉了,他出去的时候,正好碰见端了盆进来的曲英然,那盆里冒着热气的浓黑汤汁,明摆着是给大汉洗脚的,“无……大师兄!你等会!我端进去!”

  无瑕尊者端洗脚水!这事绝对不能让无瑕尊者干!

  曲英然半个眼神都没给他,自顾自的已经端盆进去了。

  柳明沧瞪大眼睛站在原地看着,幸好,无瑕尊者就是端个盆,要是那位“二师父”敢让无瑕尊者给那个凡人洗脚!柳明沧非得撸袖子拼命不可!

  “来,我们把他扶起来,把脚泡进去,你们注意一点,他大概会挣扎。”

  “是!大夫!”

  钱不二和铁塔大汉把依旧低声哼哼的大汉给搀扶了起来,段少泊将他的双脚放进了盆里,顿时,所有人都看见大汉绷紧了一下,差点踩着盆坐起来,只是让人给按住了!大汉随之而来的惨叫,不像是杀猪了,而像是吹哨一样,刺耳又锐利,还一路走着高音!

  叫完后,一直昏迷的大汉睁开了眼睛,却并不像是清醒了,他兀自一边哭一边嘀咕着:“我的脚啊,我的脚。”

  “大哥!忍忍啊,忍忍,这就好了!”

  “救命啊!我的脚!”大汉甩着头,还是哇哇大哭,看情况他以为自己的脚被砍掉了。

  围观的百姓都笑了起来:“吴大胆,你这是捡了大便宜了啊!”

  大哥被人嘲笑,但按着自家大哥的钱不二却一点都不生气,反而也跟着笑。因为他能看出来,这些人的嘲笑其实也是善意的。

  “诸位,来喝碗药茶,暖暖身子吧。”顾辞久拎着个大铜壶进来了,柳明沧一脸木然的捧着一摞木头碗。

  “多谢小大夫了。”“谢谢大夫。”“大夫辛苦了。”

  刚进来时时看热闹,这时候众人对这两位大夫都多了一份尊敬,毕竟人家能救命啊。身在楚冉关,谁知道下次是不是自己也被冻伤?总有辛苦这两位大夫的时候。

  “大夫,您这药茶……滋味儿真好。”药茶入口,众人眼睛又是一亮。

  药茶是药味的,还是挺浓的药味,可是说来也怪这药味入口他们非但不觉得难喝,反而觉得满口的馨香舒畅。

  “大夫,我小时候喝药喝得多,后来一闻到药味就想吐,可是您家这药茶,我喝了却还想喝。而且喝完了之后浑身舒坦。”说话这位小时候是个药罐子,边上有认识他的,跟着点头。

  “医馆里出这药茶的药包,五文钱一包,放在壶里煮开了,能反复使用四次。这茶性温和,男女老幼都能喝,孕妇也可以喝,只有产后哺乳期的妇人最好别喝,但也无害,这是怕婴儿喝了母乳上火。”

  “哦哦!”有人跟着凑热闹一听要钱买就嬉笑着不再提了,但也有不少人当场拿了钱出来要买。顾辞久拍拍柳明沧的脑袋:“徒弟,去给诸位拿药算钱。”

  “……是,大师父。”

  柳明沧给人算钱的时候,看见有两个在诊室外头凑热闹的百姓一脸喜色的匆匆而走,不用问他都知道,这是家里或者认识的人里也有冻伤的,他们确定了这两人能治,所以匆忙回家去叫病人了。

  柳明沧撇撇嘴,无奈他虽然不太赞同这两个小辈的做法,现在却不是多嘴的时候。

  果然,不多时,就有人用板车推了人过来。

  可等看病的时候,又出了意外——诊费问题上的意外。

  “凭什么他俩给你扫街就行了,却要收我家五两银子?!难不成是觉得我家好欺负?!”一个妇人叉着腰,站在医馆门口大声嚷嚷,“大家却来评评理!哪里有一样的病,诊金却收得不一样的道理?!”

  之前因为两位大汉而来的人,要么跟着一起进去围观,要么早就散了,因这妇人的嚷嚷而来的,都是不知前因的。有人站在那,等着瞧更多热闹,有人听了三言两语就以为前因后果已经知道了分明,所以跟着嚷嚷。

  “大家来评评理,这楚冉关的医馆并非只有我一家,这位夫人若是嫌贵,不在我家治了便罢,何必呢?”顾辞久的声音平平稳稳,但众人耳朵里听得却是清清楚楚。

  莫说那些只是跟着嚷嚷的人,就是那妇人及与其一道的人,都吓得缩了缩脖子。

  能做到这般的,绝对不是寻常人,神仙是不可能的,但说不准是后天高手,或者身上有什么宝贝呢?

  有些人不愿惹事,转身便走了,还有人小声嘀咕:“人家说的对,你们嫌贵,别在人家这里治不就好了?人家又不是治了一半不给治,强要加钱。这不是还没治,就说明白了价钱吗?堵在门口大骂,太缺德了一些。”

  “对,何必呢?”“不愿意治,就走吧。”

  “这!这!”

  “大嫂,咱们要不走吧。”

  “走?!走个屁!不就是五两银子吗?!我给!但你们要是把我男人治坏了,我……我去衙门告你们去!”这妇人明摆着也是硬着头皮说这番话的,“你们等着,我回家拿银子去!”

  妇人吩咐了一声边上同来的家人,转身跑走了。

  她这一回家拿钱,围观的百姓好奇了——什么病,讹诈不成宁愿老老实实花五两银子,也非得在这家治?

  有人凑过来问,守着病人的年轻后生也没瞒着,躺在板车上的是他大哥,昨天出去打兔子,谁知道回来的路上遇见了白毛风,他躲避的时候,不慎摔倒,让白毛风给刮了个边,也是巧了,左胳膊给刮了个正着。

  “若是断肢,那去常玉堂、安兴堂、左慧堂不也都成吗?”

  “不是断肢,听嫂子说,吴大胆与钱不二就是这家医馆收的,吴大胆那双脚都黑得泥炭一样了,可还是让人给救回来了!”

  “救回来了?命救回来了?”

  “脚!”

  “哎哟!这……这不能吧?”这事情太超出人的想象了。

  “如何不能?我嫂子说是她亲眼瞧见的!”

  围过来的人有的信了,有的却道:“这医馆乃是新开的,没什么名气。那吴大胆、钱不二也是一贯的混人,这莫不是医馆拿钱买了那两个混子来做戏,还骗人钱财?”

  有人点头,有人却道:“你这才叫说胡话呢。这冻伤,治得好治不好那是明摆着的,便是他收了五两银,又能骗得了几个?可他买下来这医馆,少说也要两百两银子。”

  “所以这事该是真的?!”

  “该是真的!”“我嫂子也说是真的!”

  “我看你这人这医馆一再说好话,怕不是收了他们的黑心钱!”

  “你这人好没道理,怎地说两句真话,就被说成收了黑心钱?”

  这里正闹腾呢,那边又推来两个人,同是冻伤。这两家就没有那许多废话了,交了诊金当即抬人进去。这边看热闹的就要进去,却没有之前那一波看热闹的运气好了,让顾辞久给拦了:“医馆地方小,周转不开,这要是人都进来了,实在是影响治病。”

  通情达理的就退出来了,可也有那讨人厌的,比如刚才一个劲说他们这医馆是骗子,把给医馆说话的人都打成托的家伙。

  “心虚了不是?!不让人看啊!心虚咯!哎哟!”这人站在门口,嬉皮笑脸的喊了起来,可喊没两句,就让人一巴掌扇在了脸上,“医馆打人了!骗子打人啦!”

  这人被打的,直接从医馆门口,跌到了大街上。

  顾辞久摊摊手:“这不是我们医馆的人,这是病人家属。”说完话,顾辞久就转身进门了。

  这么多病人,八成还有更多的病人在来的路上,他家小师弟一个人绝对忙不过来。

  顾辞久想得很对,他和段少泊一直忙到了三更天,他们这小医馆里,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这惨叫声和嚎哭声就没停过。可病人哭着,病人家属却是笑着,都知道这冻死了的肢体,啥感觉都没有,只有活过来的,才能疼。

  “爹!坏!爹你坏!”有个小女娃打她爹,因为刚才她爹按着她,让她疼了半天。

  “宝儿,宝儿,对,爹坏,爹坏,爹给你买冰糖葫芦去!”

  那边之前在门口闹腾的妇人,此时笑中带泪的搀扶着她男人,临走还一个劲的道谢:“谢谢大夫救命,多谢大夫!”

  钱不二与吴大胆则已经离开了,只是临走时,钱不二说好了,明日一早就来扫街。

  他们四个人也没回家,就在医馆后头的药材库里头睡下了。顾辞久和段少泊自然是抱在一起,说悄悄话。柳明沧看那两个如胶似漆的,也挺想抱着……算了,他不敢。

  “大师兄,我的被子也给你,你多垫一层。”曲英然是重修的,而且他修得很慢,刚炼气三层,三个人里就他畏寒。

  “无碍的。”曲英然闭着眼睛,把脑袋朝被子里一缩。

  柳明沧知道,他这是累的:“大师父,二师父,我请个假,明日我要出去。”

  “此处向北五十里,有一处冰眼,冰眼中有一只冰蟾,白毛风就是冰蟾修炼时吞吐鼓噪所致。”

  “你既然知道,为何不灭了此妖。”

  顾辞久没答他:“二毛,你说我为何不灭此妖?”

  曲英然转过身来,细思了片刻,道:“不只是师父们没灭此妖,瑞国立国一千两百载,楚冉关建立只比瑞国更早,来去多少修士,可这冰蟾一直在……这冰蟾虽吐白毛风,但它怕也是镇压冰眼不可或缺之物。”

  顾辞久笑了一声:“行了,应该是没事了,大家睡吧。”

  柳明沧脸上灼热难当:“大师父,二师父,对不住,我想当然了。”他都做好了被冷嘲热讽一番的准备,谁知道却听段少泊说:“是该道歉,但你这孩子也是一番赤子之心,无需自责。至于治疗的方法,你也无需担心,我和你大师父,已经研究出来凡人大夫也能用的法子了。”

  “……是。”柳明沧这一声应得还是很心甘情愿的,且刚才脸红其实更多是因为恼,如今却真的是羞愧了,“大师父,二师父,我还有一件事想问。”

  “问吧。”段少泊道,同时把顾辞久拎起鞋子的手压了下去。

  “今日那头先来治病的两个人,乃是楚冉关有名的两个无赖。日常靠着威胁商家为生,若有商家不愿出钱,他们便偷偷以狗血、人粪、死老鼠、死猫之类扔在店铺门前。楚冉关的许多商家,尤其是开医馆的,多有被他们讹走了钱财的。因此,那钱不二才会背着吴大胆跑遍了全城,最后才在咱们这新开门的医馆找着了愿意收治吴大胆的大夫。这种人,您为何要帮他们治疗,还只要他们扫街作为报酬。”

  “二毛,你说。”段少泊要说,让顾辞久捂住了嘴。

  曲英然眼睛已经闭上了,其实一直在听他们说话,闻言道:“为何……这事情其实也要先反过来想吧?若是大师父和二师父不治,钱不二或者也可以寻到人给吴大胆治腿,不过吴大胆那情况……若没有正经大夫用药,怕是活不下来了。他必死,这钱不二必定记恨大夫,他本来就是个讲义气的无赖,怕是会用尽了手段,寻大夫的晦气,动手杀人都有可能。咱们家是不怕的,但总归没有那个把人逼上绝路的必要。”

  曲英然说得也是磕磕巴巴的,一边想一边说。

  “受教。”柳明沧躺在地上对着曲英然一拱手,曲英然虽然闭着眼睛,可还是把手伸出被子,对着他摆了摆手,表示不必如此。

  曲英然的手很粗糙,毕竟只是炼气,没有脱胎换骨,可是他手指头胖胖的,隔着被子就伸出来一小半,他这么一摆手,就如一只软绵绵的小爪子,在柳明沧的心口上挠了一下。

  刚还很严肃认真的柳明沧,忽然就有些不对劲了。他强迫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回到正事上来,继续思考顾辞久和段少泊治疗那两个混混的原因:“而且,那钱不二乃是极讲义气之人,若是经过这件事,能将他导回正道,也是一件好事。哎哟!”

  顾辞久的鞋终于还是扔在了柳明沧的后脑勺上:“哪里就想得了那么多了?实话告诉你们吧,我救他们,不过是咱们这药铺还缺几个壮劳力,或者你们俩小子想天天把脏活、累活、苦活都包了?”

  二毛、三毛一起道:“不想……”

  曲英然眼睛睁开了,这回答倒是让他不服气了:“二师父,那你怎么想的?”

  “我既然装作是大夫,那就把自己当成是个大夫,病人都送到门口了,没有朝外赶的道理。至于这病人的人品如何,并不是我做大夫的时候关心的。若是个不该救的,大不了救完了之后,再一刀砍了。”

  这想法……可是真够畅快的……

  “二师父,我……”柳明沧比曲英然更快了一步想要提问,可是他刚说出几个字,突然歪着脖子就倒在了地上,曲英然还听见了一阵阵呼噜声。

  “二毛,你还有事吗?”顾辞久的声音悠悠传来,带着点阴森。

  “没有。”用被子裹住头,曲英然老老实实的闭眼,睡觉。

  第二天早晨,洗漱的时候,柳明沧小心翼翼的拽着曲英然的袖子:“大师兄,咱们这两个师父……到底是什么人啊?”

  他昨天半点感觉都没有,就睡了过去。更恐怖的是,今天起来回想昨日,他还是不知道自己怎么着道的。

  “还能是什么人?做你我师父的人啊。”说话间曲英然塞了个小包袱给柳明沧,“你这衣裳也穿了有些日子了,换了去。”

  “是,好的。”柳明沧现在,是彻底的老实了。对这两位师父,他也从一开始根本不上心的玩闹,变成了真把他们当成了师父敬畏。

  不只是柳明沧换了衣服,曲英然也换了,就是寻常药童的衣裳,蓝色的底色深蓝色的边。他们换好了衣裳出来,顾辞久和段少泊一人一个给他们扎头发。段少泊成功给曲英然扎了两颗极其可爱的丸子头,顾辞久……

  柳明沧这头型就跟有个人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按地上摩擦一样,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而且在给他扎头发的过程中,顾辞久还拽掉了他好几缕,是缕!幸亏段少泊把他给接过来了,也给他扎了丸子头。

  对于丸子头,二毛和三毛本来应该极力反抗的,但是有鉴于三毛在大师父手里的悲惨遭遇……他们俩觉得,丸子头挺好的!太好了!非常好!

  ※※※※※※※※※※※※※※※※※※※※

  →_→这个世界还有两三章左右吧……

  PS:昨天刚买了《还愿》,心惊胆战的正要玩,结果被朋友敲,告诉我恶心事……

  简言之游戏夹带私货严重,疯狂宣扬胎毒,辱骂大陆。

  不是文字狱,不是文字狱,不是文字狱。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直接把现任领导人的名字印在符纸上了!

  而且这个是WW那边的人先发现的,发表在了论坛上,被大陆这边翻墙过去找攻略的人发现,转帖过来。

  这事太恶心了……小可爱们,买了的都去退款,超过两个小时的话直接敲客服,表示这是政治.问题,一样会退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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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愿》在游戏彩蛋“符纸中”,运用繁体字及闽南语辱骂国家**************”,可以理解为陆心社害了美心,如果“陆”代表大陆,那又是什么意思呢,大陆迫害台湾?其次,游戏剧情中美心被泡七天酒,国庆七天,49根蜡烛,1949年?

  游戏是好游戏,但其中夹带私货却是让人恶心至极,这估计是我见过火得最快又凉的最快游戏了。

  还愿的内层含义为:讽刺国家领导人是要被封印的牛鬼蛇神,亲大陆的人如同****,精美分子都是被压迫的可怜人。官方甚至曾晒出游戏贴图讽刺那些夸赞这个游戏的大陆玩家并立即删除,然而一切皆无用,改变不了游戏官方三观不正,而且极度卑鄙无耻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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